己就是一只羊进了狼窝。
“人来了就行啊,带什么土特产,你家马玉梅有心了。站着干什么,进来啊。”邓明贵接过礼品的时候,在彭玲手心捏了一把,吓得彭玲魂都飞了。
“表姐夫,我表姐呢?”彭玲站在邓家客厅内,坐立不安,她见了邓明贵有点害怕。
“你表姐回娘家去了,这两天都不在家的。你马大姐带了什么土特产,我看看。”邓明贵就打开装钱的袋子,一看有二十万。另外,还有将近百张面值万元的购物卡。
一百多万买他手里的票,邓明贵很满意。笑起来满脸横肉都挤成一团,这头丑陋的大狼看着彭玲这只小羊,两眼直冒绿光:“玲啊,你看都午夜了,今晚就在表姐家过夜了。奶妈,给阿玲打水洗澡!”
“不,不了,表姐夫,马大姐的司机还在楼下等着呢。”彭玲猛的用小手捂住小嘴,心说糟了,可能说错了话。
“什么,马玉梅招到新司机了。叫什么啊。”
“他叫阿青,是七仙省乡下来的。才十八岁,不过很机灵。”
“土包子啊,好,很好。”邓明贵一屁股坐在彭玲边上,大手就放到彭玲腿上。彭玲吓得啊一声,仓惶挪屁股。
“玲啊,你家大姐真有意思。就这么点土特产就想拿我手里的一票。就没有别的?”邓明贵敲边鼓说。
“表,表姐夫,大姐就给了这些。你,你表嫌少。”彭玲紧张得浑身冒冷汗。
“玲啊,你家马玉梅办事我很清楚,她一向很懂我的分量。不可能就这么点土特产,我想,她叫你来,你应该是礼物的一部分。你说呢?”邓明贵就像猎人看着猎物,说道。
“啊?不,不是的!”彭玲吓得魂飞魄散,噌,拧腰直奔大门,只想逃离这里。邓明贵一不做二不休,从后面箭步上前,一把蔸住彭玲的屁股,抱进另一间卧室。彭玲尽管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当真面对这个老头的时候,她还是很害怕。这老头身上散发出一股老男人特有的味道。这
股夹杂着烟味的味道让她觉得恶心。
“彭玲,听说你在农业局上班。你不想给我的话,也可以!”邓明贵根本不需要强行,他手中有权,真不怕彭玲会拒绝。
“啊?我!”彭玲知道今晚是逃不出老头的手掌心了。就算马玉梅升上去了,也只是第十号老板,比邓明贵差得远。邓明贵想让她失业,就一个电话的事。
“给你一分钟,你考虑一下吧。”邓明贵美滋滋的看着她说。
“表姐夫,咱们是亲戚呀,我这么做对不起表姐。哎呀,我背上痒,表姐夫帮我挠挠。”彭玲便是把身子翘起来,邓明贵陡然看到她的精彩之处,顿时大喜,扑上去就享受起来……新婚娇妻黄咏娇蹑手蹑脚的摸到门口,透过门缝看进去,见老公在彭玲这里享受,她不禁酸溜溜的。可是邓明贵是本市四号老板,手中有权,她哪敢放半个屁。就算老头当着她的面胡来,她还得笑脸相迎
。
幸好,老头上了年纪,在那方面早就虚胖,没几分钟就打发了。
彭玲仓促套起衣服,拎包逃离了邓明贵的家门。
上车的时候,鹿青见她衣衫不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是外乡来的土农民,本以为那个东方赤霞能向着他,是他不该坏了人家的规矩,别说指望她帮忙,她都动了杀死他的心思。
所以,邓明贵胡作非为,他也只能干瞪眼。
更何况,此人手中的一票,决定马玉梅的前途命运。他更不能造次,不然的话,所有的付出都会付之东流。
一路上两人保持沉默,快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彭玲突然带哭腔说:“阿青,我不想回家。你帮我开个房间!”
刚刚彭玲在家门口就被校长老公拖住了,她这趟回去,肯定要挨打。看他的男人面相丑陋,满脸布满了麻子。发起怒来,狰狞可怖,而且此人块头大,彭玲要是回去,凶多吉少。
鹿青一点头,正要掉车头呢,突然,彭玲的老公一古脑就冲下了楼,只穿着裤头,打赤膊就趴在车前脸上。
“贱人,你下来!”校长老公小眼圆睁,骂道。
“曹不平,你干什么?给我回去,不怕丢人。”彭玲心说窝囊老公,你能坐上中小校长,都是我帮你跑来的。你就会在家里横。
“贱人,你给老子下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曹不平叫嚣着,又把矛头指向了鹿青:“这小白脸是谁。贱人你一定跟他睡觉了,都给我下来,老子打不死你们,狗男女!”
“阿青,你帮帮忙,把这个疯子拖回去!”彭玲见窝囊废老公大喊大叫,很快就会引来街坊围观。
鹿青一脚下车,走上前,伸手捂住曹不平的嘴巴,拖着就上楼。
彭玲还怕鹿青打不过呢,没想到曹不平到他手上,像是五花大绑了一样,一动不能动。她倒省了事,变得异常灵活,在前面带路。打开家门,鹿青拖起曹不平,一古脑拖入卫生间,把他的脑袋按在水槽里,放自水来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