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还悄悄抓紧他睡衣后摆,像是个尾巴似的,跟着,不过却有了安全感。
随着房门打开,里面的情景也清楚的映入眼帘,床单上还是血滴,那个小男孩还飘在窗外,只不过,他的模样越来越恐怖,狰狞。
她探出脑袋,小声的为自己辩解着;“我没说谎,真的闹鬼。”
靳言深却像是雕刻,深邃暗沉的眸子牢牢盯住那个小男孩,全身紧绷如石头,面目发沉,一瞬不瞬的盯着看。
景乔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觉得他此时的表现很反常,他盯着小男孩的目光,很怪异。
然后,她又放大胆量,仔细盯着瞧,也不知怎么,竟然觉得那小男孩和他有几分相似!
他脚下一动,迈着步子,继续向前跨……
顿了顿,景乔再次抓住他手臂,转身,靳言深冰冷的睨着她,反手擒住她手腕,气息森冷。
“你小心一点儿,不要太靠近,注意安全……”她低垂着头,嗓音很轻。
喉结滚动,靳言深眸光微凝,静静地看着她,深沉不语。
暗黄色的柔和灯光打在她身上,显得很柔和,居高临下俯视,能看到她睫毛浓密翘长,此时正微微轻颤,像是一把扇子扫在心上,抓着他胳膊的手,白皙,柔软,手臂纤细,似是他一折就能断。
顿了片刻后,他松开钳制住她的手,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
松开攥住他睡衣的手,景乔舔了舔唇瓣,站在原地。
不过,因为有他在的缘故,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当靳言深就要走到窗前时,那个小男孩却蹭的一下没有了踪影,只留下阳台上洒的那些血。
站立在窗前,他目光幽远,深深沉沉,透着许多看不懂的东西,末了,长指沾着鲜血,放在鼻间。
眼睛眨也不眨,景乔看着他,觉得血腥味特别大,而且,血有什么好闻的?真奇怪!
“搬去我房间。”随后,靳言深转身,话语冷淡,没有一丝情绪的开口。
“啊?”景乔怔了怔,她是不是听错了?
靳言深却不再多说,又看了一眼窗外,向着房间外走去。
“应该还有其它房间,我随便睡一间就好。”景乔连忙开口,随便睡一间,也比睡在他房间好。
“这间和搬过去,二选一.……”
靳言深才走出房间,景乔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不也敢待在房间,立即就跟着出去。
站在走廊上,她脸皱成一团,犹豫又纠结,说句实话,真的不好选!
自己的房间闹鬼,每天都不能消停,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崩溃,不能睡个好觉,而且还容易得精神方面的病。
至于搬过去他的房间,想想都觉得紧绷,不舒服……
站在古道上,纠结了半晌,脑袋探的又瞅了瞅自己的房间,一扫到鲜红的血,景乔就脑袋发晕。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她直接推开了靳言深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