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昨天,她有坐我的车,把从医院落出来的报告落在了车上,我看了。”
孩子……
抽出一根烟,刁在薄唇上,靳言深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烟雾弥漫,看不清楚他脸庞上深沉的神色,更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安娅两手放在膝盖上,坐立不安,她看不出,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时之间,休息室中很寂静,只有靳水墨的呻吟声不断响起,受了太大打击,反应不过来。
一根烟见底,靳言深也像是有了决断,将烟头掐灭,随手捞起沙发上的大衣,修长双腿迈动。
见状,林安娅连忙紧跟在身后。
而靳水墨也不甘落后,立即站起。
黑色的豪华车子停在居民楼下,靳言深下车,两人也跟着迅速下车。
“都别跟!”
他嗓音低沉且冷漠,其中又带着威慑力。
果然有效,靳水墨没敢跟,林安娅也是亦然。
房间内。
景乔神色淡淡的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没抬头,来人是谁,她心中早有预料。
“谈谈?”靳言深挑眉,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我应该没有拒绝的余地。”
皱眉,靳言深把将军关在门外,房间中便只剩下两人,呼吸起伏且浅薄。
两条大长腿交叠,靳言深淡淡说;“孩子打掉。”
这句话在预料之中,景乔攥紧沙发上的坐垫;“如果我说不呢?”
“生下这个孩子,对你没有好处,对他更没有好处,留着有什么用?”他语气凉薄,属于男人的无情。
没有言语,景乔把抽屉打开,取出躺在里面的支票,递给他;“你当初给我的,分文未动,现在还你,至于孩子,我要!”
从沙发上起身,靳言深走向景乔,骨节分明的长指捏起那张支票;“你还是太天真,白纸黑字,已经起了法律效力,不是你一句不要就无效。”
“孩子我要,我会离开A市,永远都不会回来,也不会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景乔打定主意要这个孩子,不管别人说她自私,还是什么都好,这是她肚子里的一块肉!
“生下来呢?有母无父?何必多此一举?没有人会欢迎他的到来。”靳言深气息凉薄,眼眸暗沉,有淡淡的出神;“我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生,你做好准备。”
“可是我要!”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权利并不在你手上!给你最后的时间,下午去医院。”
景乔抱着腹部,细碎的牙齿将嘴唇已经咬的快要出血。
“不要再做无所谓的挣扎,不会有任何作用,下午一点钟我会过来接你。”
来时无声,去时有风,靳言深转身,带来一阵冷冽的寒风。
风很冷,很冰,能刺到人的骨子里,景乔觉得浑身发冷,咬牙;“我要他!”
“你要不起!我靳言深的种不会流落在外,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你应该能听的明白。”
最后一句话,是被寒风带进来的。
林安娅不知道两人谈的怎么样,一看到靳言深下来,按捺不住心底的焦急,开口道;“我现在去联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