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乔冷冷的笑了一声;“划破了吗?哪里划破了?没看到。”
“没看到……”靳言深眼眸渐渐眯起,狭长的内双,透着无法言语的深邃,仿佛能将你看透,无处躲藏;“四年不见,景小姐的眼睛好似越来越不好了,在酒店没有看到我,这会儿抓伤也看不到,是不是应该去医院一趟,好好检查检查?”
“不劳靳先生费心,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见,不,再也不见!”
越过他,景乔腿一抬,就要向着公寓内走去。
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东西,比如性格,再比如强大的心理。
长腿向左横跨一步,靳言深再次将她的去路拦住;“向我道歉!”
“神经病!”她冷笑一声。
“向我道歉……”他眼眸将她的身影深深锁进去。
双手抱胸,景乔瞧着他;“有意思?我不记得有抓到你,好狗不挡道,听明白就闪开!”
她对他说话,很不客气!
“就连这张小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故意吐在她白净的脸蛋儿上;“现在也有毒性,还会谎话连篇。”
景乔懒得理会他,觉得最好的行为就是漠视,没有言语,继续向前走。
然,靳言深却不肯放过她,长臂一伸,直接攥住她手腕;“不道歉,别想走。”
白净的脸蛋儿上浮现出几抹不耐,景巧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非礼了!非礼了!有流氓!非礼了!”
路过的人有很多,目光纷纷都投落过来,落在靳言深身上。
他只穿着白色衬衣,胸口的纽扣解开几粒,衣袖向上挽起,还带着名贵的腕表,单手随意插在西装裤的口袋中,身形挺拔,修长,怎么看都不觉得像流氓,反而很优雅,尊贵。
有人开口问了一句;“这位小姐,你确定他是流氓?看着不像,不是你在非礼他?”
这话,靳言深很喜欢听,眉眼略显柔和,带着淡淡笑意。
景乔呵呵冷笑两声;“他就是一死变态!没看到扯着我的衣袖不肯松开?”
“两口子,闹别扭。”扯动薄唇,靳言深沉沉丢下几句。
“两口子?”景乔好整以暇的睨着他;“说这话,你就不怕安娅听到?还是说,看我长的漂亮,所以你对我有意思?”
没言语,靳言深盯着她。
“很可惜,我对你没意思!”
言语间,景乔抬起腿,没有丝毫留情,对着靳言深的腿间就踢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听到要害。
完全没有防备,靳言深闷哼一声,修长笔直的两条大长腿交叠,缓缓地摩擦。
“所以,不要再惹我!不然,我见一次踢一次,绝不手软!”挣脱开他的手,景乔转身,进了公寓,脾气很暴躁,而且得理不饶人。
腿垮间的疼痛淡淡散去,靳言深抽出一根烟,刁在薄唇上,点燃,吞云吐雾。
十几分钟后,他坐进车内,驱动车子,离开。
四年不见,这女人,脾气倒是见长,也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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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乔在房间内教育安安;“以后不准看到男人就贴上去,肯定是坏人,会贩卖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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