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再也坐不住,拿出手机,她拨给靳水墨;“你大哥现在在哪里?”
“公司——”
还不等靳水墨说完,景乔挂断,直接拦下一辆出租车。
这次,是秘书带她去的办公室。
靳言深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刁在薄唇上,睨着她看;“景小姐今天来的很频繁。”
“关于拆迁,你是不是故意的?”景乔冷冷地盯着他,没什么好脸色。
“故意,哪方面?那条线路已经规划三年,并不是临时决定……”靳言深抽烟,难得开口解释。
景乔胸口起伏;“为什么政府会参与?”
“利益驱使,并且,政府是主体,我只是注资。”
“一定要拆迁?”
指间夹着的烟微顿,靳言深定定的睨着她,很深沉;“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景乔没了声音,许久后,才缓缓道;“那里,有我小时候的全部记忆和回忆,是我在A市唯一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扯动薄唇,声音低沉;“它并不足以说服我,也不足以说服政府,你的理由,在上百亿的投资面前,不值一提。”
话语虽然无情,冷酷,却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当我没来过……”景乔没有半点示弱,依然傲气;“拆迁和补偿的事宜,让你的秘书随后来和我谈。”
那是家,她唯一的港湾,很想,真的很想留住。
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向靳言深低头,根本做不到,所以算了吧。
四年的事情,让她的性格变的很洒脱,拿的起,放的下!
回忆,只要留在心底就好,一栋房子而已,并代表不了什么,只要她永远记住!
靳言深眯了眼,她干脆利落的转身,让他心底生出几分烦躁。
这是求人的态度?
简直比他还傲气!
靳水墨一直在偷听,将两人的谈话听得一字不漏,等景乔离开后,他推门走进去;“大哥,不然别让她拆迁了。”
“你来替她说话?”靳言深掀了掀眼皮。
“她在A市一个亲人都没有,唯一的地方就是那栋公寓,挺可怜的。”
不为所动,靳言深一字一句道;“比她可怜的,大有人在。”
“大哥!”靳水墨提高声音,想了想,轻轻叹息地说;“其实,说起来,SB女人还喜欢过你……”
握着笔尖的大手一顿,靳言深心跳猛地一震。
“四年前,她还没有离开,安娅还没有回来,你和她还没有离婚,有一天晚上,我问过她,是不是喜欢上大哥……”
说到这里,靳水墨却没有继续再向下说,他端起一杯水,坐在沙发上,一脸闲适,悠悠地喝着。
而,靳言深一直在等,等下文。
靳水墨好似口渴的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眉宇间浮现出几分烦躁,靳言深又不好表现,解开衬衣领口上的纽扣,动作幅度很大。
终于抬起头,靳水墨挑眉;“大哥,你也渴了吗?我去给你盛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