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是在谈话,但并不知道你们在房间是这样谈话的!”
依旧两手环胸,景乔冷冷地瞧着他,犯错的是他,态度还敢这么高傲,不解释,凭什么不解释?
眉宇深沉,靳言深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开口道;“这张照片是角度问题,我是想要推开她,并不是将她朝怀中带。”
“孤男寡女,只有你和她,谁能说的清楚?”
景乔眉眼轻浅,带着几分冷淡。
靳言深冷酷皱眉,大掌在她臀部上轻捏,力道很重;“这张小嘴,是不是欠揍?”
惊呼一声,景乔脸蛋儿绯红,连忙伸手去拍他的狼爪,咬牙,将声音放的很低;“大庭广众之下,要不要脸?”
耸着肩膀,靳言深直起腰身,恢复了一本正经的高冷模样,和上一秒简直判若两人。
景乔;“……”
翻脸的速度,简直可以和翻书相媲美。
记者将通道唯独的很严实,都在等靳言深。
而靳言深早有预料,带着景乔和安安直接去了贵宾室,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钟才离开。
回到临海公寓,已经凌晨。
将军无聊的趴在地板上,耷拉着脑袋,嘴上刁着安安的袜子,撕咬成一条一条,场面很壮观!
然,一看到靳言深,将军立即从地上窜起,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夹着尾巴,偷偷溜到一旁,很乖巧安静的待着,一点声音没出。
眼眸淡淡瞥过将军,靳言深眼神柔和,薄唇向上勾起,心情很好,所以并未指责将军。
景乔睡的迷迷糊糊,被靳言深牵着手,全程都是眯着眼在走,没有留意到将军干的坏事。
安安被抱回自己的小房间,躺在公主床上,她转身,抱着布娃娃,吧唧着小嘴,轻舔。
随后,回到房间,靳言深大手搂抱过景乔,闭眼,沉睡。
这段时间,他睡眠很好,没再有过失眠的情况。
翌日清晨。
景乔醒来时,靳言深已经长跑回来,顺便买了早餐,中餐和西餐都有,将军跟在他身后,气喘吁吁。
“早。”眼眸含笑,他俯身,攥住她腰间,轻吻,只穿着丝质睡衣,腰身纤细,胸部却高耸,很有料。
还有点迷糊,景乔眼睛半睁半闭,两手拉着他衣角,靠在温热胸膛上,有点犯困。
“哇……”下一秒,嘹亮刺耳的哭声在公寓回荡,走出来的安安盯着地上的袜子,哭成泪人儿;“哇,我最喜欢的袜子,美人鱼袜子,是谁咬的!”
低头,景乔才看到地上的惨状。
“哇……哇……”安安抹着眼泪,指控的看向将军;“小乔,将军咬的!”
“对,应该是。”
“你去揍它,快点去揍它,不然我就去咬它,它咬我的袜子,我就咬它,把它给咬哭,我咬人可疼了……”
景乔;“……”
“宝贝……”景乔话音微顿,说服她;“你的袜子没洗,有臭味,将军咬,说明它觉得你的袜子有香味,对不对?”
长而卷翘的眼睫毛轻眨,安安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止住眼泪,望着将军;“将军,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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