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宅。
靳母闭目养神,在休息,美容师站在身后,在给脸部做护理。
每隔几天,她就会请A市最顶级的美容师过来,定期做美容,护理,十足的贵妇生活。
正在这时,传来手机铃音声,俯身,靳母接起,听到对方的话语后,她精致柳眉皱起,立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话是赵晓乐打过来的,告知她已经将新闻散发出去。
果然,几乎每个电视台都在播放关于靳言深的新闻,还有她送过去的视频。
倒是没有想到记者的动作会这么快,她以为最早会在明天早上发布出来。
不过,靳母很满意这样的工作效率。
只是,当落在电视上穿着白色西装,笑的一脸温润与清秀的男孩时,她眉头紧皱,目光出神,脸庞上的神色痛不欲生。
美容师以为她是在为靳言深担忧,轻声道;“靳夫人,靳先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现在的记者都喜欢胡乱写,过几天就没事了。”
闻言,靳母却是冷冽嘲讽的轻笑一声,意味深长。
过几天就没事?
她不会让事情这么快就平息,会让它结束不了!
客厅。
靳水墨也在看新闻,盯着男孩,尤为觉得眼熟。
突然,一道亮光从眼中划过,他想起,最后一间房,摆放着男孩照片。
已经美容结束,美容师离开,靳母下楼,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靳水墨,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段时间。”
在他身旁坐下,靳母让佣人泡了花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靳水墨。
摆手,摇头,靳水墨后背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他一向不喜欢喝茶叶,尤其不喜欢喝花茶,只对咖啡和红酒情有独钟;“妈,这个男孩是谁?”
目光出神,靳母淡淡道;“朋友的小孩。”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视频,突然之间怎么就上了新闻?”
靳水墨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仇人,在靳氏十年,肯定有不少仇人,别人想要加害他,发出这样的新闻很正常。”
靳母神色镇定,脸颊上的情绪没有丝毫表露出来,恍若无事人一般。
“打个电话,把新闻压下去,也不知道是那个杂种,敢在靳氏头上动土!”
闻言,靳母将他拦住。
“你现在拦?你觉得还能拦住?现在所有电视台都在播放关于他的新闻,你觉得能压住所有电视台和记者?这个时候出手,只会添乱,火上浇油,妈知道你心善,但是现在你连自己的位置都没有坐稳,不适宜出手,等到必要出手时,妈会出手的,毕竟他姓靳,我也不想太难看。”
“嗯。”靳水墨点头。
靳母没有再让看电视,动手,将遥控器关掉;“别看了,看了只会让人心烦,来,给妈说说在靳氏的事。”
另外一边。
一直没有回公寓,等安安睡着以后,景乔才抱着她和裴清歌走进公寓。
客厅内已经没有身影。
眉头皱起,心跳有些狂乱,慌忙将安安放到卧室床上,景乔转身走出,当看到紧闭的卫生间房门时,站定脚步。
毫无疑问,他就在卫生间。
站在门口,她抬手,轻轻敲门,敲了足足有两分钟,没有回应。
“姐,怎么办?”裴清歌也是一脸担忧。
摇头,景乔轻淡出了口气;“他已经三十多岁,是成年男人,又不是小孩,难不成还会自杀不成?去休息吧,不过今晚你可能用不了卫生间,辛苦一下。”
“没关系的,姐。”
裴清歌点头,回了房间。
“砰砰砰——”锲而不舍,景乔依然用拳头捶打着卫生间的门。
终于,三四次后,卫生间门打开。
瞬时,烟雾就冒出来,很浓烈,显然抽了不少烟,差点将卫生间都点着。
轻咳着,景乔的眼泪被熏出来,故意骂道;“你是不是聋了?我敲这么久的门,你不给我开?”
没有言语,靳言深沉默着,长指间还夹着一根烟,燃烧了半截,还剩下不少,手背上混合着烟灰和鲜血,很狼狈,缭乱。
“怎么抽烟的?能将烟灰抽到手背上?”
景乔就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该埋怨埋怨,指责就指责,她觉得,靳言深现在需要转移注意力。
闻言,靳言深眼眸稍微低垂,扫过一片狼藉的手背。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出来啊。”
手扯住靳言深衣袖,景乔将他拉出卫生间,现在无论做什么,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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