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而坐。
“杀了爷爷,你就没有一点悔恨之心?当着所有的人,装疯卖傻?”靳水墨紧盯着他,心底很失望,很失望。
靳言深修长手指按住太阳穴,有微微的刺痛感,靳家,他最不想面对的就是靳水墨;“有太多的事,你不懂。”
“不懂?杀人,受惩罚,这就是理所当然……”靳水墨扬起头,发出阵阵嘲讽冷笑;“我不懂,不懂你告诉我啊,你不说,我怎么清楚?”
喉结上下滚动,靳言深又缓声说了一句;“有些事,你不适宜知道。”
“在这件事之前,我想,就算你杀了我爷爷,可你是我大哥,有靳家血缘关系,等心底怨恨消散一些,妈的怒火也消失,就减刑,可是你太让我失望。”
靳水墨觉得,两人之间,已经有很多东西都改变,回不到当时,针锋相对,心底有隔阂。
而,靳言深也不愿意再多说,误会就让误会,有些事,不知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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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招待会是在晚上召开,有律师。
”靳言深杀人一案,我已经从头调查,今天请各位媒体朋友来,是让大家监督,我会秉持最严谨,最认真的态度,去办理这件事,现在,我把这两天调查出来的结果说一下。”
全场上下一片静默,律师在放监控,屏幕上,靳言深和靳老爷子在谈话。
两人之间不知道谈了些什么,然后靳老爷子情绪越来越激动,扔掉拐杖,站起身,双手狠狠地掐住靳言深颈间。
没有任何反抗,许久后,靳言深抬手,推了一把,紧接着,靳老爷子就倒在地上。
“从视频上能够看的出来,当时,是靳老爷子先动手,出于正当防卫,这里,还有一份靳老爷子的检查报告,他同时患有三种疾病以上,心脏病,高血压,血管病,在靳言深去的前两天,靳老爷子一直处于虚弱状态,整天不停地输液,做检查,可以这样说,他就是一个爆炸体,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爆炸,只不过是让靳言深遇上了而已……”
“还有……”律师继续道;“靳言深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在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他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势去狡辩,而是去警局,自首,承认自己的错误。”
电视机前。
景乔抱着安安,裴清歌坐在一旁,都在看。
正进行到一半时,有纷纷攘攘的声音传过来,是一群人,男人,女人,不在少数,有七八个。
景乔感觉,有点眼熟,在哪里看到过。
“我们是来为靳先生说话的!”为首的男人五十多岁,穿着朴素,脸色黝黑,普通话不怎么标准。
显然,律师也倍感意外。
酒店的工作人员还在拦,律师挥手,让离开。
记者的镜头,对准那一群人。
“我是王春喜的爸爸,我儿子是建筑工人,前一段时间建筑工地上发生意外事故,就有我儿子,他当场就死亡!”
“随后,靳先生让我们领二百万支票,可随即,他就离职,不再担任靳氏总裁,等他离开后,我们手上的支票就被靳氏的员工给冻结!我们去靳氏讨说法,正好遇到这个老头子,二话不说,他就让保安轰我们走,还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