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WG公司,把我的意思传达过去就好。”
不理会叶律咒骂,靳言深继续开腔。
“知道了,我现在发觉一个问题,做你的敌人,会死的很惨,幸好我有先见之明。”
叶律耸耸肩膀,摇头将电话挂断,可还是能感觉到惊恐。
他简直是变态中的变态,这是要开多少公司才善罢甘休?
监狱内。
打火机火焰上下跳动,靳言深点了一支烟,淡青色烟雾缭绕,他眸子微眯。
变态吗?
他没觉得。
首先,他并不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其次,他体验过生活的艰难,困苦,没有钱,寸步难行。
在乡下,看到老奶奶腿疼,无法走动,却连去医院的钱都没有,连夜赶了五天路,都是用走的,脚都磨出泡,起皮,有血泡,像走在刀尖上。
赶到县城以后,他亲眼看着奶奶像是乞丐一样的向别人要钱,急是为了凑足去A市的路费。
没有人肯给钱也就罢了,反而还对奶奶拳打脚踢,恶语相向。
他想要冲上去,让那群人好看,却被奶奶死活用两只手给拉住,她说;“崽儿,别惹事,咱没有钱,揍了人,没有医药费,会被抓紧监狱的。”
那一刻,他硬生生地收回手。
的确,奶奶没有说错,没有钱,最好就别惹事。
最后,去A市的路费,是他赚来的,给商场搬了一天的货,又去建筑工地,搬水泥。
在火车上,奶奶红着眼眶,拉着他的手,一句话没说,只是哭,老泪纵横。
回了靳氏后,他明白,关于靳氏总裁这个位置,靳老爷子和靳母是不会长久让他坐下去的,之所以会让他回去,是老爷子身体虚弱,有心无力,水墨又太小。
他就是其中一颗棋子,等利用完,没有了价值,就会被踢走。
所以,拿到靳氏的第一笔钱之后,他就在想着投资,在短期内,以最少的钱,获得最大的利益。
一夜又一夜,没有睡觉和休息,在为前途和未来规划方向。
靳言深清楚,靳氏,不会是他的未来。
一步一个脚印,从失败到成功,再到最后的享有盛誉,别人只会看到成功的表面,不会明白一个个夜晚的失眠,奋斗,辛苦。
所以,现在的失眠症,和那段时间也有关系,可能关系不大,却是有影响,生活作息完全被打乱,没有娱乐,只有工作,从早上到凌晨,日复一日。
翌日中午。
景乔带着安安去监狱,原本,她是没有想带着安安去的,可她一直在叫嚷。
没办法,只好带着她一起去。
“爸爸,爸爸,你出来,把这个东西弄掉,它好讨厌!”安安指着铁栏,嘟起嘴巴。
靳言深勾唇,睨着女儿;“怎么没去上学?”
“我要换学校,不想去这个幼儿园,小朋友们都很讨厌,还和我打架,我不想去了。”
“不去也好。”靳言深很纵容。
“大概还要多长时间,才可以出来?”景乔打断父女两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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