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山,靳母直接问道。
“是不是我动的手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妥协,当然,手脚也是我动的,这是事实,我不否认。”
相比较靳母的气急败坏,靳言深向来都是优雅的,说话不缓不慢。
“你卑鄙!连你弟弟都不放过,你绝对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靳母的咒骂对于靳言深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他轻柔眉宇,淡淡开口;“所以,你需要出面证明,否则,我的手段还没有结束,如果你想要继续尝试下去,我可以奉陪,无条件。”
“立即停止你的手段,不就是出面证明,我可以。”
这样的答案,在预料之中,靳言深轻勾薄唇;“后天中午,法院见。”
电话快要挂断之际,靳母又问了一句;“关于靳氏的股份,你手中现在到底握有多少?”
“除了水墨,还有一些零碎,差不多都在我手中,凭你们手中的那点股份当然是成不了气候,更不用想去翻云覆雨。”
靳言深话语低沉,带着倨傲。
两天之后。
法院开庭。
景乔带着安安,裴清歌,还有叶律,坐在一旁,聚精会神。
靳母有出庭,但靳水墨没有来,从头到尾,都被瞒着。
律师的资料早已经准备好,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叙述。
靳母也拿出靳老爷子之前做体检的报告,淡淡道;“之前,靳老爷子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三天两头要请医生,做检查和报告,每天都在输液或者是抽血,身体很糟糕,他可能已经察觉到自己时日不多,所以已经提前写好遗嘱,所以,并不是靳言深杀死的。”
“有证据吗?”
“有,这里有遗嘱。”
靳母将遗嘱递过去;“还有,的确是老爷子先动手,他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推了一把,老爷子生前就有脑血管疾病,医生也开了死亡证明,死于脑溢血,证明都在这里。”
有法官将死亡证明递上去,两张薄纸,一张是医生的签字,另外一张则是靳老爷子。
“所以无论靳言深用多大力气,只要老爷子病发,他就逃不过,成了替罪羊,背黑锅,当时我就在现场,可以确定他没有杀人这方面的意图,我觉得,将所有罪名都压在他身上,有些不公平。”
景乔听的很意外,她不知道靳言深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招数,竟然可以让一向难缠的靳母为他说话。
一抬头,目光正好和男人眼眸相碰,他对她眯了眯眸子,略有几分轻佻。
景乔;“……”
叶律;“……”
瞧他龙飞凤舞嘚瑟个什么劲,之前还叫嚷着一辈子要关在里面,这才几天功夫,就按耐不住了?
都在替靳言深说话,再说也有最重要的证据,死亡证明和遗嘱,刹那间,这件事情就变的明朗化。
并没有延迟宣判,而是当庭宣判,宣判无罪,当庭释放。
一方面,是因为证据有利,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靳母是证人,最后一方面则是靳言背后的关系,综合这几方面下来,法院也会顺势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