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缝隙,紧紧贴在一起,肉体与肉体。
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大跳,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他俯身给吻住,呼吸粗喘,感情炽热。
推开他,景乔喘息着;“疯了?还是神经病发作了?”
“想上你……”靳言深脸庞埋在她白嫩颈间,闻着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被迷的神魂颠倒。
“才一出监狱,就开始开黄腔。”景乔踮起脚尖,在他后背轻轻掐了一下;“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说是中指的位置是留给我未来老公的,你现在这么耍流氓,我未来老公肯定不乐意。”
靳言深不紧不慢轻咬她唇瓣;“还记得那么清楚?宝贝,我才出监狱,你是不是应该热情相迎,而不是秋后算账,这样很不人道!”
“谁是你家宝贝,别乱叫。”景乔根本不听他的示好;“对,你去买套吧,不然还得喝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喉结滚动,靳言深算是彻底明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不让她那张小嘴再吐出一些不爱听的话语,他俯身,高大身躯直接压上去,往死里折腾,异常热情,让人无法招架。
等到再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华灯初上,灯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
景乔浑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一样,腰酸,腿软,根本爬不起来,再看一眼时间,捂脸,惊呼,把安安给忘了。
靳言深从浴室出来,简单围着浴巾,水珠顺着结实腹肌的人鱼线滑落,很诱人。
“把安安忘了,快去接安安。”景乔呻吟着,感觉快要死了,肯定会被安安给骂死。
也是这时候才想起女儿,靳言深当着景乔面,一把将腰间浴巾扯下,健硕强壮的身体立即映入眼帘,包括紧致挺翘的臀部。
“死流氓!”她暗暗骂两句。
好在,靳言深没有听到,随便穿了休闲裤和衬衣,赶去幼儿园接安安。
安安哭的很惨,一看到靳言深,迈着小短腿,躲避着;“回去陪你的小乔玩浪漫,我就是一颗小白菜,野生的小白菜,我要离家出走,哇……”
“对不起,宝贝,爸爸的错,给你道歉。”靳言深轻哄着。
“道歉有什么用,你没看天都黑了,是不是想故意丢掉我?嫌弃我是拖油瓶?”
安安开始胡搅蛮缠,气的不行,六点钟都放学了,七点半才来接她!
“宝贝,你中午离开的时候,是不是骂了一句话?”
想想,安安安静下来。
“小乔正在生气,要不要爸爸帮你?那就乖点,听话,上车。”
“她还生气,我也生气!我要离家出走,离家出走,再也不要回去了!”
安安在大吼,死活不愿意回家,伤心死了。
靳言深长指揉捏着眉宇,柔声轻哄;“离家出走,你有钱?酒店也不会让你住,所以要睡大街,晚上有狼,会吃你,确定要离家出走?如果确定,爸爸现在就离开。”
哇的一声,安安哭的更加厉害,又没胆量离家出走,不情不愿,慢吞吞走向车子,还在吼。
“将来,我要把小乔和靳言深一起揍!如果再生下拖油瓶,我就揍个半死!让他天天哭。”
靳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