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瞳孔却在一阵一阵地收缩。
“我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爸带着裴少廷她妈来到别墅,偷偷摸摸的在后花园干那种事,被我碰个正着,我觉得很恶心。”
“这并没有结束,除了我,其实当时的管家也在场,他也看的清清楚楚,然后就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角落,脱了我的裙子,就用他那里抵住我,快要进去的时候,我摸到一旁的石头,把他砸晕了。”
“从此以后,我就觉得恶心,真的恶心,无法去做那种事,对那件事排斥的很紧,有心理上的障碍。”
“就是我糊里糊涂和男人上床那一次,如果不是喝了酒,醉的不省人事,会吐的很厉害,那次是喝太多,没有一点意识,所以才没有感觉。”
说到这里,裴清欢嘲讽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明明有老公,却和别的男人上了床,把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
景乔张张嘴,其实很想说在她过生日那晚,自己在洗手间听到的动静。
但又没开口,毕竟,她没有亲眼看到。
头缓缓的靠在景乔肩膀上,裴清欢闭上眼睛。
“其实,我和我老公上大学时认识的,一起走过了最青春,也是最美好的时间,他对我很好,从来都没有强迫过我,一直在等我,我亏欠他很多。”
景乔拍拍她肩膀,想着,从上学到现在,也有好些年,能维持到这种地步,确实不容易。
“所有人都以为我老公是高攀我,入赘裴家,其实并不是,他有自己的公司,在国外很有名气,甚至能超过裴氏,为了我,甘愿入赘,哪怕背上不好的名声。”
呼了一口气,裴清欢淡淡一笑;“遇上我老公,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这样包容我,可以为我着想的男人。”
闻言,景乔倒是意外了一下。
说句实话,她一开始也是以为她老公是看上裴家的财产,原来并不是。
所以,卫生间那件事,会不会是有误会?
到了吃午餐时间,裴清欢离开。
看护已经打好饭菜,都是清淡又富有营养的,景乔和安安都没有动筷,在等靳言深。
虽然他去了公司,但午饭一直和她们一起吃。
只不过,靳言深没有等到,却来了另外一个人。
林父很是憔悴,几天时间,就瘦了很多,头发也白了,像老了很多。
他前脚才走进来,靳言深后脚就跨进来,声音沉冷,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
“言深,求求你放过林氏吧!”
林父开口哀求。
他知道靳言深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结果并没有猜错。
一回到A市,靳言深就对林氏动手,短短几天时间,就截断了林氏所有的业务,再加上爆出来的那些丑闻,林氏不堪一击,已经面临快要破产。
交叠起修长的双腿,靳言深坐在沙发上,气质高贵优雅,气场强大。
“放过,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这么要求?”
他薄唇扯动,吐落而出的话语,冰冷又无情,没有丝毫温度。
“言深,林家现在也是不堪一击,入监狱的入监狱,安娅现在彻底成了傻子,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