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上坐下,捉住她的脚,按摩着。
按摩的不轻不重,正好都是穴位,异常舒服。
于是,景乔一直在乱踹的脚安静下来,警告他;“等到按摩结束,你就给我出卧室!”
“过河拆桥?”
“我们之间还在吵架,冷战,希望你搞清楚这一点!”
然,靳言深侧过身体,瞅着她,道;“吵架的只是你。”
景乔闭眼,不想理会他,越说就会越生气,一肚子的火,无法发泄,还不如沉默享受。
虽然闭着眼睛,可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服务很到位。
先是给她按摩,全身按摩,再是将沐浴露弄到她身上,轻轻打泡,用温水冲干净后,打横将她抱起。
一直到这时,景乔才想起自己没有穿衣服,白皙脸颊瞬间涨的通红,睁开眼睛,大力拍打着他手背;“你放我下来,变态,流氓!人要脸,树要皮,靳言深你是不是脸和皮都不想要?”
靳言深眸光紧盯着她;“刚才在浴缸按摩,怎么不骂我流氓?”
“舒服的忘记了。”景乔回答的理直气壮。
“……”靳言深竟无言以对。
已经到现在这种地步,哪里还能由得了她?
也不管她有没有穿衣服,靳言深直接打横扛在肩膀上,向着卧室大床走去。
景乔捂住充了血的脸蛋儿,觉得脸都被丢干净了,不由挣扎扭动起来,靳言深眸子眯起,大掌直接拍上去,触感极软,令人爱不释手,声响也很大。
“靳言深!”景乔气的不行。
下一秒,她被放到床上,靳言深也跟着躺上来,景乔毫不客气,趁着他没有留意,一脚狠狠踹过去,没有防备的靳言深直接被踹的趴在地上。
“嘶————”靳言深倒吸一口冷气,维持着那个姿势;“腰疼,动弹不了。”
闻言,景乔担心的看过去,他像是很痛苦,一直在倒吸着冷气,大手撑在腰上,抿抿唇,她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好像真的下脚有点重。
将薄被盖住身体,景乔下床,担忧的问;“很疼吗?要不要去医———啊——”
话音还没有落,就被一声尖叫所替代。
靳言深从地上一跃而起,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压住身体,令她不能动弹。
景乔恨不得咬他几口。
“别生气了,腰真疼。”靳言深松开她,撑住腰间;“到底生我什么气,告诉我。”
不知道真假,景乔安静下来,问他;“谁让你结婚纪念日送我静心口服液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更年期?那是四五十岁的女人喝的,懂吗?你分明就是嫌弃我,这会儿在装无辜!”
“冤枉!”靳言深两手举起投降;“是安安让我买的,其实还买了一条项链。”
景乔咬牙;“安安!那好,口红印呢?”
“那天在开会,秘书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了衬衣上,我让她去重新买一件,买回来之后就直接穿上。”
靳言深连忙解释。
这样一说,景乔明白了,肯定是秘书故意印上去的,有真够无聊。
“好了,解释清楚了,你去睡书房吧。”
靳言深怎么可能会去,直接搂过她,抱在怀中,在她颈间密密麻麻亲吻;“不抱着你,睡不着,不要再折磨我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