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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那么多人,他为什么单独就和你喝酒,而不是带其它女员工?”
江川北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质问。
“碰巧而已。”
江川北又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解释;“他就和你这么碰巧?”
“能不能好好说话?”裴清欢问他;“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我们无法聊天,川北。”
“昨天晚上我打电话过来,是他接的。”江川北怒气越来越重,带着异常烦躁;“为什么就你和他的关系深?”
裴清欢抿着唇瓣;“只是碰巧,意外,我一直在解释。”
“碰巧,意外?”
江川北冷淡的眼神盯着她,许久后,从包中掏出一叠照片,摔到她面前。
拿起,裴清欢胸口上下起伏,一张接着一张看,嗓音清冷;“你哪里来的?还是在跟踪我?”
“有人特意邮寄过来的,无风不起浪。”
江川北将邮寄两个字特意咬的很重。
“你信吗?”裴清欢放下照片,淡淡问她。
“我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霍炎钰,你的回答显然是在骗我,说认识没有多久,但是这张照片,你怎么解释?”
江川北将西装裤中的另外一张照片甩到她面前。
脸色发白,裴清欢手指无意识的捏紧照片。
“这是你去酒吧的照片,那个时候你应该还不认识他,是什么事,能让你在陌生男人的房间待了一夜,而且颈间还有吻痕?”
江川北的眼神像是要吃人,阴冷冷的。
“是谁给你邮寄的这些照片?”
“这不是重点,重点而是这些照片,还有你的欺骗和隐瞒。”
江川北指着照片;“你是不是需要解释?”
十年间,两人几乎没有吵过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
“我一直在等你的坦白,期间试探过无数次,你怎么回答我的,还记得吗?”
裴清欢长长睫毛轻颤,就像白染说的,有些事你越想躲,它就偏偏会出现,躲闪不及,不说出来,就是压在心底的一块石头,永远的压着,不得安宁。
“我现在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你确定要听吗?”
她声音很轻,轻的飘荡在空气中,有些缥缈。
不想再隐瞒了,没有力气再隐瞒,很累,隐瞒了这么久,成了心底上的一道坎,常常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觉得对不起他。
“当然。”
“那天晚上我喝了酒,和景乔一起去的酒吧,喝的伶仃大醉,中途她去卫生间,我随意推开了一间房,那间房的主人是霍炎钰,我和他发生了关系……”
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刀子划在心上,翻出一道道伤痕,必须要咬紧唇瓣,她才能顺利说出来。
江川北脸色阴鸷,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字一句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那晚上,和他发生了关系,在醉酒的无意识中!”
她孤注一掷,不想再欺骗隐瞒,将话全部吐出来。
江川北双手握拳,握的紧紧的,不肯相信;“你没有办法碰触男人,却和他上床?”
“是真的,那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我不省人事,没有意识,把他当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