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离开时,霍炎钰重重冷哼一声,声音从鼻孔中挤出来,冷嘲热讽。
那一声,特别大,异常响亮,满满的充斥在房间。
慕容离皱眉,轻哼,抚着额头。
他多么的深明大义,为别人着想,他竟然还不知好歹,简直是罪不可赦!
看来,他不应该在阳台上放仙人掌,应该放钉子的,最好把他手掌戳破。
想到这里,他心情瞬间转好,变的愉悦起来。
上床,休息。
时间在渐渐流转,距离裴清欢手术时间也越来越近。
慕容离近来这一段时间很少再过来,看起来很忙,裴清欢听说是在忙选举的事情。
因为英国政党的关系,正在选举,所以他很忙碌。
天色深沉,裴清欢靠在床头上,看电视。
自从霍炎钰来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这里,无论多晚,或者给她洗脚,或者拥他入眠。
他变的真的不像是他。
可是,今天晚上,他没有过来,应该是陪着慕容离在忙。
突然之间,裴清欢觉得有点不习惯。
所以说,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了温存,就会变的空虚。
面对着刺眼的天花板,裴清欢扯动嘴角,笑的有些冷淡和嘲讽。
觉得有点累,她闭上眼睛休息。
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裴清欢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觉得被窝窜进一阵寒意,然后身体被拥住。
流窜在鼻间的气息很熟悉,不用睁眼睛,她也知道是谁。
挪动身体,裴清欢向后退了退,想要离他远一些。
“冷?”
霍炎钰问出声,给她解释,“外面在下雨,可能有寒气,你给我暖暖……”
他说话声音异常低沉,还带着些许撒娇赖皮。
结婚三年,裴清欢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种模样,反倒是这段时间经常见。
没有理他,她径自闭着眼睛,“冷,回自己的床上。”
“不要这么无情。”他也不生气。
无意中碰触到她的脚,他一惊,她的腿很凉,由于气血不通的缘故,所以即使待在床上,还是寒意渗人。
眉眼微动,他将她的腿夹在自己腿中间。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还是有本质差别。
男人身体很火热,就像是火炉,随时随地都冒着热气。
裴清欢没动,她的毒瘾又发作了,每一次毒瘾发作,都让她会少半条命,有想起的心。
额头上密密麻麻冷汗,她四肢抽动,呼吸困难,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霍炎钰眉头紧皱,心疼的不得了,干脆脱了衣服,将她脑袋埋在胸膛上。
裴清欢捶打着头,口干舌燥,发狠的咬住了他胸口,在床上来回滚动。
轻拍她后背,是无声的安慰。
来来回回,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就像是在地狱里挣扎,每一秒都是难言的煎熬。
许久之后,她终于平静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粗气。
“很棒,宝儿有你这样的妈咪,是她的幸福,真的很棒,我以你为荣……”
他声音很轻,更是柔和,如春雨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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