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越是有能力的人反而就越不信这些东西。
谁最相信?百姓吗?还真不是,最信者是高不成低不就。
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功,其中每每有运气成分。运气从哪里来?多时是从命理。
对于普遍的认知,命理来自于神明。
却不知道神明也要敬畏命理!
乞儿又向前一步。
对方的枪械架起来,瞄准了他的脑袋。
枪口直观的看过去,就是一个黑色的洞,仿佛恶魔的眼睛,里面含着杀人的火焰。
乞儿很讨厌这样。
被人用枪指着,他的脑仁就会疼。
但他不想疼。
所以伸出自己的手臂,轰一声,成千上万的子弹再次宣泄而出。
整条街道上,在他面前,便一个人都没有了。
心软和善良,仿佛从这一刻就从乞儿的身心中脱离出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只觉得就应该是这样。
曾经看到地面上一只小虫爬过,都觉得有趣可爱,不忍心将其踩死,甚至考虑着它是否能活的长久。
冷酷的他往往是因为一时气愤。
而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不是冷酷,而是自然,没有愤怒,只是平淡。
平淡的根本不把这些活生生的人,当做一个人看。
即便他们身后会有亲属家人,嗷嗷待哺的孩子,无法照料自己的老人。
隐约的,乞儿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是错的。
但却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
应当应分。
所谓天道……有人挡在面前,试图威胁自己生命,那便是有取死之道,弄死就可以了,不折磨,不严酷,只是灭杀掉,觉得在某一个瞬间他们已经不值得整个天地去供养,彻底消失了比较好。
他的攻击太过诡异,自然引起了那辆坦克的注意。
坦克中的人放下手中的罐头,疯狂呐喊着,发动机器,调转炮筒,直勾勾的对准乞儿。
这种距离对于火炮来说根本就没什么难度,只要一发炮弹,就可以把这几个人如同妖魔一样的家伙彻底炸成粉末。
所以当枪口调转过来的一瞬间,他们就开炮了。
轰然巨响。
弹壳炸开,火光先冲出去,带着浓重的燃烧的白烟、火星、气浪,一边死命推着沉重的弹头,一边拼命向四周扩张,却被钢管挡住了大部分的出口,只有一个方向,也是它们唯一能冲出去的方向,奋勇前进。
火光和气浪先喷了出去,弹头随后才出来,它太重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会慢一些,但就因为它重,它却要比那些白烟火星气浪飞的更远。
旋转着,义无反顾的将所有敢于挡在面前的东西全部击碎。
可惜。
它终究还是慢了一点。
同一时间,乞儿举起了自己的手。
轰一声。
成千上万的子弹形成一个“网面”向炮弹飞来。
并不算大的炮弹,在一瞬间就被击中十几下,变了形状,转了方向,却在下一瞬间就炸开。
其余的子弹如同一面墙,直接撞在坦克身上。
整个坦克只发出噌的一声巨响,就如同被巨斧砸了一万下,正面扁了一层。
接着又是一声。
坦克再次变形,整齐而恐怖。
炮管已经不成样子,装甲已经彻底粉碎,失去了所有防御的能力。
然后又是一声……
刷,刷……
一排排的子弹不要钱似的拍在坦克上,把它整个拍成了一张铁饼,掀翻,翻转,油箱不堪重负,破裂,流出大量的汽油,汽油开始挥发,当空气和油气比例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
轰然声响,随着一团巨大的火焰,它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同一时间,整个街道也被这样的攻击弄的极为平整。
散落在地面上的墙壁石块被打碎了,平整的瘫在地上。
车辆和沙包被打烂了,或者飞到一旁,或者成为铺平道路的零件。
一番硝烟过,整条道路却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特别的突兀,连血迹和骨头都被尘土覆盖,平整的吓人。
乞儿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转过头说道:“车还能开吗?”
中年人没办法回答,因为此时他已经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嘴里还吐着白泡泡,一股恶臭随风而来,让乞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