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农庄,伍氏三姐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好,既然人家主动邀请了,今夜就去拜访一下,只要是武道上的切磋,我陈烈起来者不拒。铛铛铛~此时一声声沉重的钟鸣声响了起来,场上人纷纷起来,陆续离开。
比斗还没结束,怎么都走了,这生死状都签了,这还能这么玩,陈烈疑惑的四下里打量着,忽然一只从后面拍在他的肩膀上,陈烈警觉的转过身来。看见一个一身蓝白色制服的清秀男子,正冲他傻笑,“这位兄弟,怎么了,你的比斗已经完了,不出去放松一下吗。”
这不是之前在场上和那个傻缺一起数落我的家伙吗,他怎么忽然出现这里,陈烈警惕的打量了他一番,从这人身上他没有感觉一点气劲浮动,眼神也很平静,和刚才那些姓伍的美女一样。陈烈爽朗的笑了一下说,“这位师兄面善的很,不知是那个庄的。”这人笑了一下说,“我也经常出去走动,就别和我这么文绉绉了,你叫我文白好了。”
“哦?”陈烈诡异一笑,“文白兄。”
“走,我带你去放松一下。”文白说着就拉着陈烈向场外走去,原来这个演武堂是分场次的,每一个时辰休息一下,为的是放松决斗者的心态。同时已经比斗完的,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文白早就比斗过了,他是和一个使用双刀的比试,当然是他赢了,不过他并没有杀那个人。
陈烈跟着他离开演武堂,穿过一个街道,来到东边一条狭窄的小街,这条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街道上也死气沉沉的,陈烈感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这时一旁的文白指了指前面的一个门户说,“到了,进去后好好放松一下,每次比斗完大家都来这里嗨一番。”
进入这个门户,里面竟是一个装修豪华的酒店,和外面的酒店一样灯红酒绿的,里面人影幢幢,看的陈烈心里一阵激动,在这么一个宁静古朴的地方,能有这么这个地方,让人心里特别舒畅。走了几步文采就脸色沉重的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差不多两万现金。”陈烈感觉这点钱有些不够,这种酒店随便玩玩两三万就进去了,而且这里也没有取款机,他的银行卡也用不上。
“够了,用不到那么多。”文白高兴的拉着他走了进去,前台小姐穿一身古装礼服,浑身透着端庄,只是眼神有些狐媚。文白过来要了两张贵宾卡,一共两千块钱,陈烈付了钱就跟着上了楼。他们直接来到三楼,进入第八和房间,里面非常宽敞,柜台一男一女两个侍童,周围都是隔间雅座,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舞池,各种款式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放纵。
文白拉着陈烈在离舞池不远的空座位坐下,侍童送来两杯红酒,一杯要了二十块钱,这么便宜陈烈还以为是次等货,喝了一口才发觉这口感比外面高级酒店卖的那种上万元一瓶要好喝的多。果然是古武之地,对物质的重视轻如草芥。文白打了个响指,过来一个男侍童,他们交谈了几句,那个侍童就走了,不一会儿就来了两个绝色美女。
其中一个穿鹅黄色过膝短裙的更是不可方物,和温静涵相比丝毫不差,只不过表现的有些腼腆,文白微笑的指了指,美女就坐到陈烈身边。本来这种逢场作戏的场面陈烈就要轻车熟路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摸过多少肤色的美女了,就连沙国王族公主他都沾染过,可是不知为何,在这里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拘谨起来。
“兄弟,别这么拘束,就和在外面一样,想怎么玩怎么玩,这里本来就是放松的地方。”文白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把手伸进美女的衣服里,对陈烈说道,陈烈讪然一笑,把手搭在美女肩膀上,他感觉到美女身体颤抖了一下。
渐渐的大家就进入角色,陈烈和文白也拉开话题,原来文白也是这里的人,常年在外走动,无非就是与外面进行必要的商业往来,还有就是协助当地政府处理一些棘手的案子。当然这都是宗门任务,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回来做一次汇报,看得出来长期的外出,让他习惯了外面的生活。
“陈默兄弟,你是在哪一带活动,生意做的怎么样。”文白好奇的问,陈烈现在化名陈默,他鬼笑一下说,“主要是昆阳一带,什么生意都做,只要能给主子进钱啥都干。”
“唉~还是你们外室弟子好啊,不用恪守这么多的门规,像我们这样的,又要顾及门规又要四处捞钱,真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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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兄,我陈默啥都没有,就是钱多的累人,有用钱的时候尽管来找我。”陈烈好爽的拍着胸脯说,文白一下子乐了,“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找你的时候可别翻脸不认人。”
“这话说的,到外面只要到了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只要是你文白兄召唤,随传随到!”陈烈半醉半醒的大叫道。
两个人一阵高兴的大喝到深夜,终于醉倒了,这里的红酒后劲实在太大,陈烈睡的人事不省,直到感觉身上阵阵剧痛才苏醒过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一根木头上,眼前一个壮汉正那些皮鞭狠命的抽打他。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明不白被人绑了起来,陈烈顿时怒火中烧,他可曾是傲视天下的兵王之王,确切的说是举世无双的武道娇子,只有他绑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绑过。陈烈猛地提气,可是他只感觉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小子,是你与罗家庄的罗刚害死了我的儿子么。”这时一个低沉透着悲痛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原来是演武堂上被罗刚打死那家伙的家长兴师问罪来了,陈烈不屑的笑了笑,“我只是一不小心接下了那个蠢货发出的暗器,真是好笑,在格斗场上还有人用这种无耻的手段。”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