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半路上她几次深呼吸让自己不要紧张,好歹人都杀过了。
一路上遇到巡逻的侍卫,都惊讶的看着她,瞬间面庞羞红,林夕穿着改良过的衣服,暴露却不色情,都是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些诱人的白,紧致却不庸俗,凸显玲珑身段,但这打扮出现的时机不对,大半夜的怎么看都带着一丝勾引。
一想到府里对王妃不受宠的流言,很快有人脑洞大开,想到这是王妃誓要翻身把歌唱,准备大下血本来个生扑猛擒啊。
有人哗啦啦的一管鼻血流下来了,尴尬之下赶紧一抹擦掉,装作没看到继续往前走,毕竟皇室情事向来乱七八糟,各种争宠狗血更是跌宕起伏。
顺利来到容墨卧房门口,两个冷脸侍卫手执冷剑挡住了她,一声低喝:“谁。”
林夕面上一片焦灼,眼睛水蒙蒙的:“我是王妃,今天王爷约我会面,可我的耳环方才掉了,那可是王爷最喜欢的,快替我找找。”
两人侍卫互看一眼,王爷睡前明明交代过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又怎么会跟王妃相约,正要继续盘问,房门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响动,两个侍卫立即眼神一变,恭敬道:“原来是王妃,您稍等,属下这就给你去找耳环。”
“你们去前院找找,或许落在那里了。”
两个侍卫果然很听话的去前院了,林夕冷笑,蠢货,容墨的近身守卫原来这么好糊弄。
调整呼吸,轻轻推门,居然没锁,她像猫一样轻盈,哧溜钻了进去,然后轻轻关门将一线月光拢在了背后,床上躺着一个人,很安静平和的睡姿,房间里一股香气,微凉,又似带着甜,很特别。
她走过去,屏住呼吸,淡淡月色下,那张沉睡的脸没了白天的凌厉和冷幽,反而生出一股如仙之感,似山似雪,安静,清宁,仿佛带血的青松忽然抖落一身沉重悠悠开出繁花。
林夕有一瞬间的痴,似要被吸引过去。
“哎,其实你长得挺帅的,符合我的审美,但是你太冷,像冰山,而我喜欢阳光温暖,今晚姐要逃走,不得已要带你一块,等我研制出了对付你那刁钻之毒的解药自然放你回来。”
她絮絮叨叨了一会,才想起时间很紧张,那两个侍卫找不到耳环说不定很快回来,于是便爬到了床上去搬动容墨,手一触碰,才发现他的身上似乎出了汗,黏在身上,摸上去一片冰凉,容墨人很高,所以很沉,她咬牙扳了几次,才勉强搬动,刚要起身,结果床单是丝质的,脚一滑,她摔了下来,手没来得及松开,容墨跟着她一起滚了下来。
咕噜噜,几个翻身,林夕疼的直翻白眼,而容墨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
该死的,她咬牙推容墨,人却纹丝不动,好像入定在她身上了,衣服穿着少,容墨的丝质衣服也很单薄,隔着衣物,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容墨冰冷的皮肤,很紧密的贴着她。
太累,就干脆躺着喘会气,容墨的头正好搁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微微一侧,她几乎就能触到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