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我还想起有个很重要的东西拉在客栈里了,你自己小心点,这树林虽然偏僻,但是也偶有农户的马车经过,你搭个便车就能回去。”
幻生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在脚边的小圆石上,林夕正要起身,河边湿滑她脚一崴,阿的一声,人往前扑,幻生立即几步过去扶住她,两人是面对面的方位,这一瞬移,幻生来不及使力,而林夕倒势生猛,嘭的一声,幻生做了人垫子,林夕整个人将他扑倒在地。
忽然如一阵电流传遍全身,柔软的唇瓣相碰,林夕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幻生,而幻生眼眸里也是快速闪过一丝震惊,随即他便更快的将她扶起,两人站稳,方才那一刻的旖旎和无意一吻仿佛一个遇风即散的梦,那么不真实,可唇瓣的柔软却又真真切切。
林夕猛地弯腰撩水擦嘴,龇牙道:“喂,谁让你过来的,老娘的吻啊,你丫的就当没发生过,不然我戳瞎你的眼睛。”
幻生眼底浮动一抹奇异的光彩,他微微装咳,似有尴尬:“喂,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
耳朵忽然一抹嫣红,林夕一愣,眸光微亮,忽然捧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三分戏谑,四分同情,又有三分得意:“我说,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可别告诉我连女人的手都还没摸过,哈哈哈哈,还亏你长了这张脸,简直就是白瞎了。”
这下幻生的脸不是红,而是铁青铁青的。
“闭嘴。”
他忽然上前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微怒,又有几分刻意的认真:“爷虽然第一次亲女人,但这感觉跟亲一头母猪大抵是差不离的,后会有期。”
手松开,白色的身影转身就走,留下的银锭子在阳光下流转着微光,林夕有些愣怔,方才那眼神,有些阴冷,有些骇人,竟让她的心犹如拨弦一般颤动。
母猪,林夕暴怒的跳起来:你才是母猪,你全家都是母猪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很隐蔽的停在树林边,马车里,一个紫色铜炉燃着沉木香,香味清冽悠长,丝丝缕缕,幻生坐在马车里,一边的人立即递上了干净的热毛巾,手抬起,紧密贴合的面具被撕了下来,有些细汗黏在脸上,很难受。
“哎,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些小事还值得你亲自出马?”
容墨抬头慢慢擦着额头的细汗,睨了沈欢一眼,似冷非冷道:“我不放心,毕竟事关重大。”
沈欢解下腰间的酒壶,慢悠悠品了一口,眼睛有些探究有些玩味,还有些许的深远:“你猜,刚才我听到了什么。”
“别卖关子,我没耐心。”
沈欢又抿了一口酒,一拍大腿道:“没想到你的王妃还给你带来一个宝啊,那个容宣若是早就知道你还留了个后手估计得气死。”
容墨倒了杯水,马车平缓启动,杯水滴漏不撒。
“皇位之争,本王是最大的威胁,所以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关注,如果不能从本王身上下手,那么便只能用本王身边的人身上下手,曲线救国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