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没事吧。”林夕担忧的看着他,经过方才那一折腾,林夕对这个便宜师父的好感倍增。
“我叫月嵘,不用一直叫我师父。”男子笑笑。
“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只要给我时间调息就好。”
林夕扁了扁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师父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行。“
月嵘眸色一柔,刚要说话,林夕又在咕哝道:“你要不好谁来教我武功,时间就是金钱不能随便浪费啊。”
额,他能不能装作没听见这句话?
月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是上好的金创药,这一瓶非常珍贵是重金也极难买到的。
林夕以为他要给自己涂抹伤口,刚准备转身,月嵘却一把拉过她的手,药粉簌簌而落,白色的粉末,极细,光线下似泛着一丝莹光,如梦如幻。
林夕愣愣抬头,眼前男子嘴角含笑,眸光莹润,面色虽然苍白,却不掩风华,反而生出一种病态之美。
他的手温暖有力,很大,指节分明,白皙如玉一点也不像练武之人的粗糙厚茧。
轻轻的握着林夕的手,动作温柔,近乎呵护,却又不带一丝暧昧。
他没有先给自己治伤,而是将这珍贵的药粉先轻轻的涂抹在林夕被缰绳磨破的手伤之上。
林夕似乎很久没有受到过这种关怀了,被人呵护的感觉,差点就要哭出来,可到嘴里说出来又是一番样子了:“师父,这药看瓶子就很贵吧,你给我用了要是自己没了别怪我啊。”
月嵘看她一眼,收回瓶子,轻咳一声:“你想多了,转过身去。”
“干嘛?”
“我要敷药。”
林夕切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慢悠悠道:“师父,你昨天晕过去,我救你给你敷草药时是把你给扒光了上药的。”
月嵘手一抖,差点整瓶药都翻到地上。
这妮子,当真一点都不懂男女有别?月嵘实在想不通,容墨那清冷的性子是怎么能够容忍的了她的。
两人处理了伤口,为了防止追兵追来,又急速往山林方向去。
动身时,月嵘理了理衣裳,理到腰间,手突然一顿,面色古怪,林夕看到:“师父,你怎么了?”
“我玉佩丢了,你见过吗?”
林夕心一虚,眯眼一笑,睁眼说瞎话:“没见过,很重要吗?”
月嵘看她一眼,淡淡一笑:“也不是太重要,走吧。”
不是太重要,难道不值钱?林夕一愣,她可是当宝贝一样一直藏在胸衣里的啊。
“真的不重要?”
“其实也重要,但是要在重要的时候才显得重要。”
林夕被他绕晕了,也懒得问了,不管值不值钱,反正东西她拿了也会还回去的打算,开玩笑,她可不想自认是贼。
月嵘的药确实有奇效,一盏茶的功夫伤口就结痂了。
两人带着林婉婷来到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环溪而延长数里,天气燥热,林夕撩水洗脸,一张狼狈的小脸蛋经水洗涤,露出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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