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关你屁事!”
堂堂拓跋王子第一次爆了粗口还是现学的,林夕面无表情朝外走,两个拓跋士兵立即过来将她看守住。
快要走到马车旁林夕跟草儿迅速交换了个视线,然后捂着肚子面露痛苦道:“麻烦转个身。”
拓跋士兵很警惕的看着她:“需要找军医过来吗?”
林夕一怒,吼道:“我要放屁拉屎,你们也要找人来看吗!”
两个士兵嘴角一抽,慢腾腾的转身,听到后面悉悉索索解裤腰带的声音才稍稍放松,草儿趁机过来,林夕将一个东西揉成团快速的扔给她,那是一份投降书,拓跋宏签了字刻了私章的,反面就是婚书,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签名和私章找个顶级模仿高手,分分钟拓印下来。
林夕觉得好忧桑,为了以后伪造投降书她也真是拼了,如今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解决完问题回到马车里过了一会有人来送饭,是个包子,她掰开里面一张纸条是草儿给她的,说趁今晚成亲时逃走,拓跋人都喜欢在婚宴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如今行军辛苦紧绷,喝口酒总得有的。
于是林夕干脆四仰八叉的等成亲,然后逃婚。
之前嫁给容墨她因为人生地不熟的没逃婚,现在不同了,她已不是当初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姐,而是杀人不眨眼的女恶魔,似乎,隐约自己跟当初所见的容墨变成了一样的人,杀人不手软。
想到容墨,她的心没来由的一抽,再一疼,最后便是闷闷的难受。
今日所受之苦全是因他而逃,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不管不顾的离开?有机会她一定要弄清楚不能吃了这么多苦还不知道是为啥吃苦。
哎,大燕啊大燕,我何时才能投入你的怀抱!感受你的富饶温暖。
晚上,军营升起了篝火,拓跋宏见东昭的援军还没到也隐约明白些什么,当即嘲讽的冷笑,果然天下皇家一般黑,随即也就放下心来,一挥手,大家尽管喝,畅快喝,留下一半人清醒随时注意四周动态。
相对于这里的热闹,古罗城墙之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很紧张的看着拓跋,因为担心他们突然发神经来攻城所以没人敢放松半分。
拓跋宏也不知从哪搞来一件红色裙装扔给了林夕让她换上,林夕直接就将红裙穿在了容墨的衣衫外面,男子的发髻她也没散开,直接插了两朵鲜花,一下子就显得生动女气起来。
拓跋宏也不介意,是个女的就行也就是放个屁的事情,热闹一下走个过场就行。
军营的婚礼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直接往拓跋宏的寝账里一坐等着他来洞房花烛夜就行。
拓跋宏怕拓跋玉捣乱,也没放她出来,反而让人多加看管,听到外面的喝酒喧闹声拓跋玉气得牙痒痒的。
酒喝到半夜,闹也闹了半宿,林夕趁机还睡了一觉现在精神格外的足,拓跋宏带着满身酒气进帐时她端着两个酒杯笑盈盈的递了过去:“夫君,且先喝交杯酒吧,以示夫妻同心。”
拓跋宏质疑的看了她一眼,林夕也不恼,跟他换了杯酒,拓跋宏这才勉强作样一口喝尽,然后随后将酒杯一抛就要入洞房,作为一个男人寂寞久了某个需求总要纾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