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好了,殿下中毒了,快抓住那几个人。”
拓跋营地大乱,火光乱舞,锦衣人却只灼灼的,认真的,很耐心的看着林夕。
林夕火大了,却很狰狞的笑了笑:“想好了,想的要死呢。”
锦衣人笑了,淡淡定定的从袖子里掏东西,四周的拓跋兵靠近立即被他身上散发的一股真气给弹开几丈。
他伸脚踢了踢还没死的草儿,声音略带愉悦:“喂,做个见证,以免这女人以后翻脸不认账。”
话音刚落,林夕的手腕把他拉起,有个东西顺着她的关节一捋,一个玉镯子套在了她的手上,林夕下意识的扒拉,这镯子居然怎么都拿不下来。
“别费力气了,这镯子是我传家之宝,我娘给我的,它会根据所带手腕的粗细自行调节大小除非你砍了这手否则拿不下来。”
林夕看了看发现这镯子似乎很特别,莹润如玉却又泛着水晶一般的晶光,应该很值钱吧,她在出神,一旁的草儿实在忍不了这两个神经在这私定终身,忍不住粗声打断:“到底还走不走了?”
锦衣人这才想起正事,忽然又很委屈的表情,哎,真是亏了,好好一个大燕国母的传家定情玉镯就这样送出去了,自己这是脑抽了吧,不过也好这玩意儿对他而言跟好看一点的花花草草并无区别,送了就送了,改日他就是拿个地摊上两文钱的山寨货说是正品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关键是这镯子有助调息之用,正好就当打伤她的补偿了。
至于一旁被他揍得更惨的草儿,可怜的变成了空气。
他凤眸一扫,空气瞬间冷了几度,拓跋宏被人扶了出来,一眼看到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喵的,堂堂燕国太子来这凑什么热闹,还嫌不够乱?东昭好歹也是你的劲敌啊,能不能有点立场。
可惜他说不出话,要不是有人扶着保准趴地上了,只能用手指指一旁的刀,下面的人立即领会,杀无赦一个不留。
燕国太子,颜修玉瞬间就被一拨人围住了,拓跋宏泪奔,***,老子要指的是那两个女的,这不是手没力没指全吗?这帮兔崽子要是伤了颜修玉一根毫毛,他家那没节操的老子保准马上就铁骑踏平了他拓跋。
拓跋宏千算万算唯独漏算了一个颜修玉,而颜修玉千算万算也漏算了一个拓跋玉,因为集体对敌,看管拓跋玉的护卫也松懈了些,趁着众人不注意她早就溜了出来,潜伏在暗处,当她看到颜修玉把玉镯子套到林夕手上时,眼里闪过水光,银牙紧咬心都要碎了。
自己放在心里的爱恋,捧在手心里的追逐,就这样被人给拐跑了?入骨相思她是不知道,只知道心疼的要滴出血来,恨不得将那女人杀了,再喂狗,让颜修玉看着恶狗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