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那车夫正要挥鞭,一只手死死的钳住了他。
“我说的话你们都当放屁吗?”
林夕二话不说将那车夫伸脚直接踹到了小桥下的河里面,然后将宜老太太往车厢里一塞,挥鞭便往医馆疾驰而去。
徒留下她自己雇的那个车夫在后面嚎:我的银子,我的马。
就在她走后不久,车厢里的丫鬟偷偷发射了烟花弹,很快林夕就发现有大队人马朝她追来,而且是呈包抄之状,眼看医馆将近,那些人马却阻了她的路,一急之下用来防身的细针暗器尽出,那追兵的马都用各种姿势载到地上,马上的人也皮球一样咕噜噜滚下来,大街上一片狼藉和喧嚣。
林夕一咬牙,直直驾着马车不要命的往前头包围圈中冲过去:“你家主子在车里,要是不怕死的就尽管刺过来。”
她还是用老办法,小刀在马股上一刺,那马发疯一般超前冲,那些追兵也没想到她真敢朝他们冲过去,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赶紧让开,以免间接伤害了自家主子。
马车在医馆门口一听,林夕抱起宜老太太就凶神恶煞的往里冲,顺手拿走了那丫鬟手中的金元宝往那大夫面前重重一放:“立刻,马上,给我娘看病。”
林夕心急如焚,若是宜老太太出了事她要死了也没脸去见宜春了,至于那马车里的人早被她给忘了。
那大夫看她一脸狰狞的样子,又看看那个金光灿灿的金元宝,当即伸手把脉,然后点了点头道:“无妨,只是受了点惊吓,回去好好休息再服三帖安神药即可。”
听到大夫这么一说林夕整个人都放松了,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总算保住了脸去见宜春。
当她抱着宜老太太走出医馆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只见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似乎被人清场了,几十个带刀的侍卫一字排开,一辆马车安静的杵在正中,一个太医站在车外手中一根丝线,眉头微锁表情不太好,而太医面前背对着林夕还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形修长,玉冠束发,光是看一个背影便觉得气质卓然。
“兰夫人这胎已经保不住了。”
太医忽然摇了摇头,一脸惋惜之相,话音刚落,车厢里一个女人凄婉的哭声传了出来。
林夕浑身一僵,她根本不知道刚才车里有个孕妇,还以为就是有钱人有个富贵病所以拿个芝麻当西瓜的在那叫唤。
车厢里的小丫鬟弯腰钻了出来,扑通跪在了那男子面前,一张脸蛋上满是泪痕。
“主子,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夫人,都是奴婢的错。”
那丫鬟抬起手就狠狠的打了自己几个巴掌。
男子双手负后似乎一时也不能接受这个消息,浑身散发出一股要杀人的骇人,怔在原地好一会才冷冷开口:“把肇事者押送入刑天监。”
“是。”
一众侍卫立即将林夕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