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书立即将自己的私房钱给了她,林夕笑眯眯的揣进自己的兜里,转身就走。
“等下,我的解药呢。”
林夕眨巴眨巴眼睛:“哦,对不起,解药我偷偷放在四王爷身上了,只有一颗,不过过会有宫宴,皇上要在太池殿犒赏一个功臣四王爷也会来。”
“卑鄙无耻。”
林夕对她眨眨眼:“多谢夸奖,对了,我还听说今天宫宴上皇上有意再给王爷牵红线呢,哎呀,你还真可怜,怀着孕丈夫就要换新欢了。”
她捂着嘴笑,顾婉书犹如当头一棒震在那里,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痛苦而震怒的怒吼,可林夕早已跑的没影了,只剩下她脸色煞白,一只手颤抖着抚摸着隆起的肚子,两行眼泪悄然滑落,她慢慢的往门口走,忽然手脚开始不协调,急忙扶住一旁的桌子才没倒下去,难道毒药是真的?此人到底是谁?
如果孩子真的被自己打没了?或者她发疯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么等待她的下场一定很惨,她抱着头无力的滑落跌坐在地上,闷头痛哭:“不,不,我不能认输。”
既然只是普通的犒赏宫宴,那么她借故出现一下也无大概,毕竟老皇帝也不能当面跟四王爷翻脸,而自己也能趁机要求回王府,现在皇后失势,是她离开的最好机会。
林夕回到小院里的时候秦寿还在茅坑蹲着,等他出来脸色青白腿都软了。
他回来看到林夕正在跟另外几个侍卫聊天,坐的跟个男人似的,才松了口气,姑奶奶没乱跑给他添堵很不错。
宫宴是酉时开始,一众侍卫和小厮也得令可以前往太池殿伺候自家主子了,依照惯例所有人都要缴械武器还要搜身。
秦寿尴尬的看着林夕,告诉她千万要忍住别当场翻脸。
林夕哼了声,轮到他搜身时大大方方的往前一站,那宫里的侍卫两只手快速的往下摸,到她胸口时又摸了摸,怎么有微凸感?
林夕瞪他一眼:“摸什么摸,羡慕哥的胸肌吗?”
那侍卫脸一红,粗粗的检查手一挥让她过了。
秦寿佩服的看着她,脸皮厚的无人能敌,主子的口味果然特别。
“小寿寿你看什么看?是不是也想上来摸两把?”
秦寿嘴角一抽,简直就是庐山瀑布汗。
其实林夕缠着厚厚的几层束胸带,怎么摸都摸不到胸,但是胸口位置她涂了点药粉,晚上那侍卫回去就会发疯了,毕竟占她的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
太池殿靠近太清池,这个大殿很大,而且设施豪华,光是殿宇中那十八跟龙柱就气派非凡,地上的大理石砖每一块都打磨的光亮,远远望去跟一块块镜子似的。
林夕和秦寿都是从一个小侧门进去的,然后都站在自家主子五米开外的位置,殿中位置是老皇帝,燕国太子,然后是容墨,再往下是两位皇子,台阶之下便是东昭诸臣,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位子上,一个个礼仪端正有数,一派和乐之象。
林夕站的角度只能看到老皇帝他们的背影,林夕看了眼那燕国太子,只觉得背影修长,气质高贵,蓦然想起林海说的关于发簪的风俗,又觉得这个太子大抵是个性子随意的人。
这让她对这个燕国太子稍有了一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