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除了一千两银票,你还得解散青年会。”
“为什么?”
林夕鄙视的看着他:“一群成天没事干的蛀虫聚在一起准没好事,你们的玩乐取闹只是无聊时的消遣,可是对一群要努力挣扎才能活下去的人来说却是灭顶之灾,看看你们青年会那些人的德性,杀个人都跟切菜瓜似的,以前准没少干坏事。”
徐子骞笑的尴尬,点点头:“其实我早就有解散的想法了,青年会成立之初也只是吟诗作对,风花雪月,自从几个纨绔加入后就彻底变了味。”
“好了,谈正事,我和林夕要在这里留一晚,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徐子骞看了他们一眼,点头:“行,这个没问题,你们可以住到听雪小筑,那是我小时候住的院子,几乎没什么人,还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吗?”
容墨起身,将林夕拉到他身边:“带路,然后别来烦我们。”
徐子骞囧。
晚上,罗洁回来了,她刚到听雪小筑,秦寿也回来了。
罗洁见到林夕和容墨相处如初并不意外,主子要是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也不配当她的主子,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咕嘟咕嘟喝了个饱,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递给容墨:“主子,这种破珠子王府里多得是,张冀中还当个宝藏着,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容墨没理她,就着烛光将夜明珠劈开,里面是一张近乎透明的纸片,展开是整个禹城的地下分布图。
林夕凑过去看了一眼,也瞪大了眼睛,乖乖,小小的禹城地下竟然也跟地道战似的挖了很多地道,纵横交错若没有这张总图估计发现了也很难穿行。
罗洁更是嘴巴张的大大,喃喃道:“难怪那死老头子死也不把这东西给我。”
“那你是怎么拿到的?”
罗洁嘴巴一嘟:“他把珠子给吞了,我直接开膛破肚,不过我洗过了,没味道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吧?”容墨问,将地道总图贴身放好。
秦寿立即回答:“没有,张姑娘按照主子的指示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张冀中已死,现在的“张冀中”已经是我们的人。”
“很好,通知沈欢安排人过来,分批安插行动。”
“是。”
整个计划和命令流水般下去,容墨一点也没避开林夕,林夕也没再发表意见,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发现他想事情时眉头总是不经意间微蹙,额间一个淡淡的川字,她总有上前将其抚平的冲动。
“主子,我真的要去给张冀中做小妾吗?人家这么漂亮怎么可能做小妾?”
罗洁抽着鼻子,一副要哭的模样显然对给她的新任务不太满意。
“张余现在还不能灭口,所以需要你留在张府小心她的一举一动,禹城对我们很重要,务必不能出纰漏。”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敲响,容墨一个手势,秦寿和罗洁瞬间隐匿,林夕去开门,来的是徐子骞,他拿着一壶酒,三只酒杯,笑盈盈的:“睡不着,找你们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