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侧头看容墨,晨光下,他的肌肤雪白近乎透明,眉毛浓密微微舒展,一双古井般的眸子有些微的波动,如水光一闪而逝,很快归于平静。
“你想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低的近乎沙哑,有些小性感,猫爪子似的恼着心肝。
林夕见他如此坦诚,一时竟不知问些什么,忽然扑过去动作笨拙的去解他的衣服和腰带,动作粗暴的简直就跟狼女强要民夫一样,容墨对于这样的主动自然是来者不拒,看她在跟一个衣结做激烈斗争忍不住指导她:“你先把这头的解开,或者换我自己来,不过能否换个地方?”
林夕百忙之中抽空看他一眼:“你想得美,我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守宫砂。”
容墨表情一冷,手一抄将林夕反抱在怀里,一只手迅速整理衣裳。
“男人是没有守宫砂的,还有我没有过。”
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林夕一愣,抬头看他:“没有过什么?”
容墨觉得跟这女人说话有时候脸皮薄一点真不行,他将林夕的手臂拉过来,衣服快速往上一捋,眼睛盯着她雪藕般的胳膊:“你的守宫砂呢?男人没有,可女人应该有。”
林夕的手臂雪白粉嫩,哪有什么红色的点。
“嗯?”容墨质问的语气有了些许的怒意。
林夕将手一抽,蹭的跳下了假山:“有没有关你什么事!”
容墨飞跃而下,伸手将她一拦,低头邪邪一笑:“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检验。”
林夕脸一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耻。”
容墨淡淡一笑,眼风忽然凌厉如刀,衣袖翻飞带起一股劲风,假山后两声惨叫,罗洁和秦寿都躺在地上面怒狰狞。
林夕一愣,然后怒了:“你们居然偷窥!”
秦寿苦着脸:“我没看啊,都是闭着眼的,是罗洁非要拉我来。”
罗洁龇牙,一脸痛苦的揉着屁股:“你是没看,可你听得比我还认真,还说什么主子总算要迎来春天了。”
秦寿红着脸爬了起来,躬身站在容墨面前:“主子,请责罚。”
罗洁也爬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林夕,很是不甘的跟秦寿并肩站在一起,撅着个嘴看上去十分委屈的模样:“主子,请责罚。”
容墨转头看向林夕:“你说该怎么罚?”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偷窥,那就正大光明的看好了,把他们关到房间里,让他们一起看春公图,事后每人再写五百字的阅后体会,必须从生理到心理的双方面描述。”
罗洁两眼一翻,差点晕了,秦寿一脸吃了狗屎的表情,懊悔不已,只差捶胸嚎啕:老子干嘛要来啊,主子的春事那是他们这种愚蠢的凡人能偷窥的吗!你看,报应这不来了。
林夕和容墨根本没看他们,直接走了,留下秦寿和罗洁大眼瞪小眼,然后抱头痛哭。
禹城的事已差不多解决,当晚在罗洁和秦寿神色极其不正常的状态下各自交了五百字的观后体会后,罗洁去了张府勾引“张冀中”混个小妾监视张余去,顺便暗中帮“张冀中”做事,秦寿则联系沈欢,将一部分粮草和武器偷偷运到禹城藏在地道中,并将地道口封死。
林夕看过地图,禹城的位置可谓巧妙,若说东昭是个圆,京都在中心,而禹城则是中心之外的小中心,容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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