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知道那些杀手的弱点。”
容墨哦了一声显然有些质疑,又伸手将她抱紧些,温柔的帮她拨正微乱的发丝,温热的气息慢慢的在红鸾颈边吞吐轻抚。
“容月这么小心藏拙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你知道那些顶级杀手的缺点?你以后还是不要跟他接触的好以免出什么事。”
再次听到他的关怀,红鸾差点感动的眼泪流出来,于是一激动就忘了思考。
“容月有次跟他的一个幕僚为了彻底控制这些杀手特意将他们的所有弱点罗列,那天我恰好偷听到。”
红鸾巴拉巴拉一股脑将杀手的弱点告诉了容墨,容墨忽然觉得红鸾变了又似乎没变,当年的她很单纯,谁对她好一点就会加倍的对对方好,这一想,难免心里有些愧疚。
林夕安静的躺在床上,她从河边回来后就倒头就睡,似乎被红鸾气坏了,刚睡下没多久,一把冰冷的剑搁在了她的脖子上,一个人影站在她的床边,月光下只看到一个轮廓,房间里散发着一股疗伤药的味道。
“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跟我走。”
林夕慢慢坐起来丝毫不介意脖子里有个要命的东西,那剑也跟着她一块动。
“红鸾那个贱人是故意放跑你然后让你来找我的吧,你根本不是宜春。”
“我就是宜春,否则又怎么会冒着危险回来找你,在京都你以为我死了以我未亡人的身份照顾我娘直至终老,这一点我很感谢你,那么既然是我的妻子是否也该夫唱妇随跟我走呢!”
林夕拉了拉被子,懒懒的打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然后她拍拍床上身旁的空位,道:“夫君,这么晚了好歹先让我睡一会,你也来歇会吧。”
“别耍花样,赶紧起来。”
林夕双手捧着脸,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嘟着嘴很不开心道:“干嘛凶人家,不是你说妇唱夫随吗?我都让你上床睡觉了这还不好,我还没怪你占了我便宜你倒是先叫上了,你以为媳妇是这么好娶的吗?三金呢?彩礼呢?房子呢?别跟我说你想空手套白狼白得一媳妇,你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光棍,所以还不赶紧给我跪下唱征服。”
宜春:“”
他的脑子有些懵,林夕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而且速度快的跟豆子似的,所以也懒得跟她斗嘴皮功夫,直接冷剑往脖子里面稍稍深入了一些。
“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只好多有得罪了。”
嘭一声,宜春整个身体往后平移飞行然后倒在房门口,屋中灯光瞬间亮起,林夕坐在床上,一只脚落地,整个人气定神闲笑眯眯的看着他。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可惜老娘想做谁媳妇还轮不到你来决定。”
林夕往脖子里一摸,有一些细小的血珠。
“姓容的,我被人欺负了你还不出来。”
嘭,宜春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房门被人从外击开,他又被撞得咕噜噜一个翻滚,然后门打开,芝兰玉树的容墨姿态优雅的迈步进来,犀利鹰眸冷冷的从他身上扫过。
林夕一愣,眉头一拧:“那个贱人呢。”
“一会再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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