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人呢?”
“哦,回公子,他们都去探路了,顺便弄点补给。”
颜修玉点了点头,继续吩咐道:“没我的命令不许打扰我,知道吗?”
“是,公子尽管放心的玩,这马车做工精细怎么震都不会散。”
林夕和颜修玉一同黑线,这口无遮拦的两货太没节操了。
一进马车林夕惊奇的发现这外面看似普通的马车里面别有洞天,压根就是一个迷你版房车,吃穿睡一应俱全,如此便不用再考虑投宿问题,这也间接说明颜修玉真有急事赶路。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急什么,先玩会。”
颜修玉端过烛台笑盈盈的看着她,然后手腕倾倒,滚烫的烛油滴了下来。
林夕嘴角一抽,脸色阵红阵青,这丫的居然跟她玩滴烛?SM?这念头让她惊悚到了,当即急道:“颜修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虽然行为奔放言语豪迈但是内心是很保守的,你千万不要胡来。”
颜修玉抬眸看她,眼波如浩浩烟气,缥缈虚幻又充满了邪魅。
唇角一勾,风华无双绝姿。
“什么叫胡来?”
林夕面色窘迫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有关现代滴烛的某个重口味游戏,于是一时语塞,颜修玉便趁机欺身而上,一只手眼看要落在她的脸颊上,林夕的心嘭嘭嘭的跳了起来,默默祈祷千万不要啊。
就在这时,手一落却是点了她的穴让她无法动弹。
颜修玉邪邪一笑,手腕依然微倾,滚烫的烛油一滴一滴滴在林夕身上,然后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
“其实我也挺想胡来的,要不就真的胡来一次?”
你姥姥的,林夕内心要咆哮,她怒目瞪着颜修玉:“你要敢胡来我就一辈子不认你这个朋友了,以后见面便是敌人!”
话音刚落,身上的网吧嗒断了,凡是被烛油滴到的地上都在慢慢断裂。
林夕惊讶的看着,然后忽然明白了过来,喃喃道:“原来烛油可以消融火蛇皮!”
颜修玉很受伤的叹气,顺手将烛台放好委屈的看着林夕:“我现在终于明白好心被当驴肝肺的那种滋味了,现在很心痛,你准备怎么跟我道歉?”
有种人脸皮厚总能在话语中无形的主导你,例如颜修玉这种,他的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林夕产生了愧疚感,刚准备说对不起,颜修玉紧跟着来了句:“其实别人要是这样误会我,我会直接抽筋扒皮,你么,毕竟是媳妇儿就算了,跟我走就行了。”
林夕:“”
刚建立起来的愧疚感一下就碎成渣渣了。
太子,请你有点壁格行不行,你好歹是个太子还不至于对我这蒲柳之姿念念不忘吧,除非你瞎啊,她跟容墨的感情也是慢慢相处起来一点点积累的,可她跟颜修玉压根就没啥深入交往好不好,别扯什么一见钟情,那种鬼话也只有单纯的小姑娘才信特别是这种上位者,通常把感情都是视为政治中的一种的,正如容墨现在会利用红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