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她的心里很不安,直觉告诉她若是不将这事处理好恐怕容墨会有大麻烦,越想越心急,越想心越慌,一声痛叫,伤口疼痛加剧,该死的颜修玉,要不是他把她劫走也不会导致容墨这么快就彻底暴露行踪。
她正喘着气,忽然一片阴影罩顶,模糊的视线顿时一惊一亮,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那阴影便移开了些,一张笑脸下移到了她的正前方,笑眯眯的看着她。
“林夕,我们又见面了。”
是七月!徐子骞!
林夕顿时激动起来,眸子里露出欣喜之意,他乡遇故知啊,然而徐子骞并没有如她这般高兴,而是起身打量着她,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声音淡淡:“林夕,既然又见面自然是缘分,我曾告诉过自己,如果这辈子无缘再见你也便从此两相忘,如果再见你那就一定要带你一起走,我知道你想过自由闲散的生活那就跟我走吧。”
现在的林夕身体虚弱无力能够撑着到现在还没晕过去靠的就是本身的实力和那些好药,但是徐子骞要抱住她还是毫不费力的。
林夕刚要阻止,一股异香在她鼻端一飘,脑袋瞬间昏沉垂了下去。
徐子骞看着她精致苍白的脸庞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个黑衣人缓缓落在他身后,声音难听的就像金属摩擦似得。
“徐公子,这个女人我可是交给你了,不过你放心,家父的安全我也会保证绝不会食言。”
徐子骞面色阴沉,语气也冷硬了几分:“这是我的底线,十日后家父若不能平安归家,那么我也不惜倾尽一切与你死斗。”
黑衣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颇是狂傲。
“徐公子严重了,我帮你抱得美人归,还能保你家父平安,怎么说也是你赚了,记住,这个女人很重要千万不要让容墨找到,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徐子骞沉默不语,黑衣人又是一阵大笑随后便如风般一霎消失。
林夕醒来时已经傍晚,她睁开眼睛身体动了动,伤口立即扯痛起来,一痛意识便立即清醒了。
这是一个陌生房间,很简陋朴素但干净,房门外有家畜的声音,似乎是在一个农户家里。
林夕慢慢回想记得自己是晕倒在了徐子骞的怀里,后天培养的警惕感立即让她忍痛一坐而起,然后下床扑向房门,手刚碰到门把,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徐子骞端着一个药碗进来了,惊讶的看着她。
“你怎么起来了,我让人熬得药,补血益气的快喝下。”
傍晚的霞光从门外透进来,将徐子骞整个人晕染上了一层淡红,他的身体轮廓几乎要和光线融为一体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只看到他脸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含着暖暖的笑意关切的看着她。
瓷碗里的药散发着浓郁的药味,并不冲鼻,林夕也不矫情接过碗就一口喝了,然后一抹嘴道:“药我喝了,这里距离淡水镇有多远。”
徐子骞转身将门关了,屋内点了两支蜡烛,光线顿时清晰起来,他高林夕足足一个半头,站在她面前递给她一根树枝,面色平静:“你如果能打败我你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