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不代表是病猫,而是有更多考虑和牵制,但是男人一生需要捍卫两种东西,一个是脚下的土地,一个便是怀中的女人,没理由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不吭声。
安抚好林夕,容墨立即招来暗卫吩咐一番,两个暗卫听完最新命令后皆是面面相觑一脸惊讶,但是基于平时的严苛规定谁也不敢多问,领了命就立即离开。
夜色渐浓,容墨抬头望天,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颜修玉留下来的药是好药,林夕服了一贴就身子爽利了,昨晚上容墨想与她一起睡,一想到颜修玉可能在她床上也设置了什么不要脸的机关所以便没同意。
早起伸个懒腰扭了扭脖子,咔咔两声,要命的脖子扭了,容墨正好亲自过来送洗脸水,见到她用奇怪的姿势眼泪汪汪的看他,嘴角忍不住向上弯:“扭到了?”
用手拧了热帕子往她脸上一摊:“稍微会有点痛,忍着点。”
话音刚落,手从两边捧着她的脖子猛地一转,林夕嗷一声惨叫,帕子掉下来皮肤上还蒸腾着热气。
恰在此时,外面也传来嗷一声惨叫,难道也有人跟她一样扭到了?
杂物间里,一个暗卫正痛苦的抱着一只手,手上有个很深的牙印,皮肤已经咬破了,流了不少血,林夕立即拿出一些可解轻毒的药粉撒在那暗卫手上,因为成人的牙齿上有大量的微生物细菌,咬破皮肤后就会导致感染会产生微毒。
“怎么回事?”
“回主子,方才属下准时给水无涯喂食,怎料他突然发狂死咬我的手不放!”
容墨一只手快准稳的捏住木桶里水无涯的下巴狠狠一用力,他的嘴巴就被迫张开了,里面还有些皮肤屑和血迹。
水无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了,他冷笑着眼神阴翳的看着林夕,待容墨手一松便道:“考虑的怎么样了?徐子骞待得地方我只给了他两天的食物,再拖延下去他必死无疑,他若死了就是被你活活逼死的。”
徐子骞被抓的事情林夕还没来得及跟容墨说,所以容墨眉头立即拧了起来,转头看向林夕。
“你不是圣人不可能护全每个人,有时也要懂得取舍。”
言外之意已很清楚,徐子骞这颗棋可舍,否则被人牵制住就很难展开行动。
林夕沉默不语,看向白无心,他静静的背靠墙壁仿佛老僧入定一样,一天下来他又老了些,看来功力流失很快,难怪水无涯急了。
“可是他是我的朋友,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遭遇此难。”
就知道这个女人又心软了,妇人之仁是成就大事的大忌,向来上位者都是手染鲜血的,自她与他相绑在一起,就注定她要走上这条腥风血雨的路。
“水无涯,你想救白无心可你是否想过就算白无心出去了就真的可以有命活下去?”
水无涯不说话,颇为冷傲的哼一声。
容墨继续道:“容月最为忌讳手下阴奉阳违,而白无心有好几次杀林夕和我的机会却因一时心软错失良机,你认为容月知道此事会有几成把握放过白无心?”
“不可能,我们五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会伤害白无心的。”
容墨嗤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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