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用人指引方向,林夕自己就感应了方位,出其不意的瞬闪过去,手起手落,一抹血红飚飞,一声痛哼,林夕也被那人的反手一掌狠推到了墙壁上,猛地一撞,伤口牵扯的发疼,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她抬手随意的一抹,哈哈大笑起来。
“老乌龟,死了没。”
浓雾渐散,已经可以大概看清石室内的景象了,果然,那家伙正跟她一样靠着墙,满头的血,刚才她那一砸正好砸在他的脑门上,没死该感谢上天给了他一个24K坚硬的头颅骨。
林夕咧嘴一笑,浓雾彻底散去后,她发现容墨和白衣男已经调换回了模样,这让她印证了心里的想法,其实容墨一直都是容墨,只是这老乌龟刚才制造了幻境,想用障眼之术迷惑她,幸好她机智没上当。
“林夕,还能挺住吧,我只需要再一点时间?”
身后容墨的声音传来,林夕强忍住痛苦点头,庆幸在浓雾散去前擦掉了嘴边的血迹,否则让容墨看到了指不定会让他担心成什么样子。
“你的剑伤怎么样?”
“放心,没事,已经处理过了。”
简单的问询后两人再无多余的对话,白衣人抬袖擦了擦从额头滴落在眼梢上的血珠,冷笑起来:“好一对恩爱眷侣,只可惜,你们一个重伤,一个中毒,都是要死的人,何必再多花力气跟我作对。”
林夕朝他呸了一声:“老乌龟,我们就算要死也要拉个陪葬的,到了阴曹地狱给我们当牛做马。”
白衣人脸色一冷,袖中滑出一柄软剑,振空一抻,泛着寒光的剑尖直指林夕:“就怕你们还没这个资格,女人嘴巴太毒是不讨人喜欢的,到了阴曹地府可要记住这个教训。”
林夕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手指扣紧了掌中石块,回讽他道:“我嘴巴再毒只要我男人喜欢就好,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倒是你不人不鬼,应该没女人喜欢你吧,还是到了阴曹地府让阎王给你配个冥婚过过瘾吧。”
白衣人气得脸都白转红了,也不顾一头的血,举剑就刺过来,林夕狡黠的笑,在剑要近身时突然一蹲,两只手抱住白衣人的腿,整个人借助内力从双腿间顺溜的滑过去,速度极快的起身,毫无缝隙的贴在白衣人的后背上,手缠上他的手臂,狠狠一震,白衣人手腕一抖,掌中剑便被抖落在地。
白衣人一骇,他完全没想到林夕会不按常理出牌的接招,但他反应也极快,剑没了,他就用体内罡气将林夕完全震开,林夕又撞到了墙上,这一次吐血不可避免的被容墨看到了。
更要命的是她虚弱的体力几乎耗尽,若不是靠着墙只怕要倒下去,就连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不自量力!”
白衣人重新捡起来剑,冰冷的剑身搁在了林夕的脖子上,整个人洋洋得意的大笑起来:“伤病残将不过抵死顽抗,又有什么用。”
林夕喘着气,脖子里的冰凉丝丝透肤,她的眼里有深藏不露的笑意,老乌龟,还真以为她这么娇弱?
“你跟萧如月还挺配的,都是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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