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柳重言嘴角一抽,刚要说话就听他又说:“我的女人我负责,无需他人施手。”
“容墨,你这是要拿林夕的命开玩笑嘛?”
颜修玉也坐不住了,蹭的站了起来,一把掀开纱幔愤怒的看着容墨。
容墨并不理会他,而是让柳重言将所需施针的穴位告诉他。
柳重言看看他,又看看气咻咻的颜修玉,干脆一把将针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扔,怒道:“你们两个抢个女人还有完没完了?老子不伺候了,穴位这丫头都知道,你问她吧。”
没见过这种关头还要争风吃醋的,柳重言简直是无语到极点了。
两步走出去,一把将颜修玉往外拽。
“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人多浊气重,施针之时最为禁忌,你要是真的想害死她那就尽管留在这里吧。”
颜修玉默了会,很是郁闷的吐出口气,他看了眼静静躺着的林夕,很想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给她以点滴温存,现在他忍了。
冷冷转身离开,柳重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他。
“怎么,后悔了?心痛了?”
颜修玉没理他,现在他的心情复杂的恐怕这辈子都理不清了。心痛是肯定有的,说后悔也有,可真的后悔吗?他也不清楚。
内室,容墨净手后就开始施针,很多年前有段时间他的身体很不好,也需日日施针,所以久病成医,自己也就学会了,柳重言是隔着衣服给林夕施针的,效果一样有,但多少会打折扣,所以他便伸手将林夕的衣服都脱光了。
一旁的宫女红着脸目瞪口呆的看他,却见他面容严肃,眉眼冷峻,全无半点狎昵。
“还愣着做什么?”
容墨手伸着,见无针递过来便抬头看过去,这一眼便如寒风扫过,让人浑身打了个颤。
宫女立即递上消毒过的银针,一颗小心脏却不停的跳了起来,好俊美的男人,可是却像一座冰山毫无温度。
林夕的皮肤细腻白净,灯光下还泛着淡淡光泽,手指触摸间只觉滑腻,如上等的丝绸般,令人心颤,悸动。
容墨不觉呼吸发紧,落针时却十分认真谨慎,他的目光落在穴位之上,脑海里只有这一片雪白,一点点侵入脑海,烙在心底。
银针稳稳的落在穴位中,他的手指还眷恋在皮肤上没有拿开,一旁的小宫女羞涩的看着,想别过头,又怕错过与他的配合,于是抿着唇,红着脸,偷偷的那眼去瞄他。
方才还那么冰冷的一个人,现在的目光却因为床上的新任女王变得温柔,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眼里消失不见,只有眼前的人才是他的整个世界。
这种温柔一不小心就满的溢了出来,就连小宫女都似受到了感染,心慢慢变得柔软起来,忍不住主动开口提醒道:“公子,天凉。”
天凉,林夕还光着,这样很容易着凉。
容墨回过神来,不再多看多想,专心施针,片刻后林夕的身上就插满了针,银色的针和晶莹肤色相辉映,容墨负手在侧静静看着,一旁的宫女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东西悄悄离开。
当走出内室发现颜修玉和柳重言都在时,很是吃了一惊。
“情况如何?”柳重言随口问了句。
“回柳公子,一切都好。”
“跟你说了别瞎操心,走吧。”
颜修玉额头青筋直冒,他很想把柳重言揍一顿,就没见过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
正要发怒,身后纱幔掀开,容墨走了出来,毫无表情的看着他,道:“麻烦太子殿下在这守着,以免闲人误入此地,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
说完回头似是不舍的看了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完全把其他人当空气,也不管颜修玉有没有反应过来。
白衣人虽除,但是还有一个最大的毒瘤,张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