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
“对不起,你好好睡一觉。”
开门,左右看了一眼:“柳重言,出来把人扛走,不然我就扔出去了。”
果不其然,柳重言从屋顶上倒挂下来,轻松一跃就落了地进了屋,看了眼地上的颜修玉,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我就说不要过来,过来了也不过是自添烦扰。”
“他中了毒。”
“我知道,都看到了。”很平静的语气没有一点意外和震惊,伸手指指上面。
林夕抬头看,差点气的翻白眼,屋顶上的瓦片不知何时被人悄声无息的揭开,露出一条细缝。
“不用问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
林夕要吐血了,磨牙吼道:“那你为什么不在之前救他。”
柳重言眉头一挑,反而不解的笑看着她:“我为什么要救他?这是他的事情,又不是小孩什么都要我插手,何况。”他的视线落在颜修玉身上,笑的颇有几分心灾乐祸:“我早说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硬夺了,让他吃点亏也能长点教训。”
林夕简直就是无语加抽搐,这特么到底是挚友还是损友啊。
柳重言扛着颜修玉,招呼也不打,摆摆手就走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林夕头痛的揉着太阳穴,疲倦的坐在椅子上,该死的容墨怎么还不来,她都已经把张江引到皇宫来了,他却还不现身回到她身边——
皇宫里某个偏僻的地方,逆光站着两个人。
“大师,失败了,那女人在门口挂了一幅画,骂我们,骂我们。”
“说啊,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她骂我们是缩头乌龟。”
空气一瞬静默,片刻便听一个森冷的声音说:“有点意思,既然这样那么大家都不要浪费时间了,速战速决,而后便退。”
“不过,大师,那女人身边还有那个燕国太子在,你看我们”
“怕什么,来一双那就杀一双,何况燕国本就是我下一个目标,那太子若是死在我手里,燕国暂时后继无人,老燕王又年岁已高,这不正好给了我机会。”
“大师英明。”——
柳重言将颜修玉扛回去,刚走出林夕所在的宫殿,确定她注意不到这里的动静,就立马将他给甩了下来。
“别装了。”
颜修玉一个翻身,稳稳落地,颇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能让我骗一次。”
“下辈子可以考虑,不过说正经的,你打算做什么?之前赶你走,你厚脸皮不走,她点你穴,你倒是配合的很。”
柳重言说完,忽然明白过来了,一脸所悟的看着颜修玉:“你是明的不行想来暗的?”
颜修玉点点头:“看她这么不喜欢我在那里,那我就只有先走了,但不代表我就此放弃。”
“你不觉得你此刻真正该做的事情是先解毒吗?”
柳重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一步上前,伸手快速粗暴的捏住了颜修玉的下颚,逼他张开嘴,动作麻利的倒了些什么东西在他嘴里。
脸上还挂着暧昧不明的笑:“乖,听话,这药可以暂时抑制住你体内的毒液扩散。”
颜修玉看到他的表情只觉得一阵恶寒,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
柳重言却视而不见,反而逼近,两人身高相近,这一近几乎就是脸对脸,呼吸对呼吸。
“殿下,其实我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