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在听到那个黑衣人的声音后意识有些呆滞,当他反应过来时黑衣人已经持刀掠至她的面前,剑尖直刺她的心口。
刹那之间,她的浑身血液都似凝固,冻结,整个人都已经来不半做出反应。
她看到了黑衣人阴翳的双眼,看到了水无涯得意的表情。
耳朵里出现了嗡嗡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生死关头,千钧一发之际,林夕却在发呆,泛着寒光的剑尖距离她的心脏部位已经只余指宽的距离。
噹!一声脆响,分毫不差的寒剑突然一折,黑衣人只觉阴风携裹着一股杀气袭来,立即反应极快的后退,水无涯也迅如闪电伸手去抓林夕。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速度快的犹如一道光影。
林夕只觉得身体一轻,接着就被裹住了一个怀抱,熟悉温暖的感觉将她全部笼罩。
心脏都似被瞬间抚慰,全身细胞也都开始复苏,奔流。
“对不起,我来晚了。”
明明冷冽的声音却隐透几分温软,林夕自然而然的双手环住容墨的腰,也不知为何,张开嘴隔着衣服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我没打算原谅你。”
容墨一来,情势就急剧陡变,张江看到他也是一惊,挣扎起身,扯动手中丝线,狞笑着大叫:“哈哈哈,既然都来了那就一网打尽,你们统统都去死吧。”
容墨抱着林夕转头看一眼张江,明明只是淡淡一眼,却似有万吨重石狠狠压下。
“困兽犹斗,也是该有个了解了。”
“他用指尖丝线催动阵法。”
林夕探出头提醒道。
“我知道,早就看出来了。”
囧,林夕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发现这个关键线索的,而容大神居然一进屋就发现了,膜拜。
阵法又被催动,张江咬破了中指,鲜血被他狠狠甩于几个方位,看似混乱实则很有规律,容墨也不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布阵,然后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林夕发现水无涯和黑衣人都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似乎笃定张江的阵法可以让他们两个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
林夕想起方才黑衣人的声音,不免又心颤起来,深吸一口气,忽然从容墨怀中挣扎而起,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再撕成小块,团成团往耳朵里一塞,又如法炮制给容墨塞了一副。
“那个黑人声音有问题。”
黑衣人一听到她称呼他为黑人,顿时有些不悦,但一想到待会会发生的事又无所谓的笑了笑,抬袖擦着手中的剑。
容墨显然不喜欢耳朵里塞着东西,直接掏了出来,又皱眉把林夕耳朵里的东西也给掏出来了扔到一边。
“这样很不舒服,换种方式。”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想起了琴弦声,谈的曲子她不熟悉,只觉得慷慨激昂,热血沸腾,好似杀伐斗志都似被瞬间点燃。
容墨一来,那几人都没轻举妄动,似乎在伺机而动。
容墨除了对林夕,之外也几乎没什么表情,也像是在等对方先动手。
气氛奇诡到了极点,也紧张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外面弹琴的不知是谁,方才还激流一般的调子突然一低,变得蜿蜒清雅,似溪水潺潺缓缓流过圆润的鹅卵石,轻而缓,雅而静,让浮躁的人心瞬间沉了下去。
容墨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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