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殿中央走去,昂首扫过众人,冷笑道:“愿意归顺与本殿下的请坐于原位,听信贼子谗言的还请起立,让本殿下好好记住你们。”
侍卫刀锋冷冽,围的水泄不通,任是傻子都看得出容宣有鱼死网破的打算,谁不顺从,他就杀谁,大殿被围,想要逃都几乎不可能,一时间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在跟死神赛跑,抉择,因为选择七皇子就等于跟四王爷对立。
大殿之中气氛异常紧张,几乎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在这时有个耿直的老臣摇晃着站了起来,胡须直抖,声音多因激动而发颤:“皇子殿下,面对圣上之疾,你非但没有忧心忧虑,反而勾结外敌起了谋反之心,老夫若是与你同流合污便是东昭之耻。”
话音一落,这老臣快步冲向最快的一个侍卫,夺剑便抹了脖子,血液喷薄而出,所有人都傻了,有些宫女甚至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失声。
容宣眼里露出一丝不悦和恼怒,脸上却笑的更是阴冷,沉声道:“还有谁有意见的?”
无人出声,也无人再动,容墨将酒杯一搁,勾唇一笑,眼神如剑,一扫过去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皇侄,玩够了吗?”
“皇叔,这话该问你。”
容墨大笑,走下台阶,双手一拍,那些侍卫一个个就都面露痛苦,捂着肚子痛叫出声,几乎站立不稳,溃不成军,容宣脸色大变。
“皇侄,本王也让你玩到现在了,该是干正事的时候了,张公公。”
“奴才在!”
容墨从怀里掏出一个名黄色的锦盒递给他:“你可认识此物?”
张公公待看清手中之物,立即身体一颤,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回王爷,此物乃先皇之物。”
“打开吧。”
张公公小心的接过盒子打开,连手都是颤抖的,盒子里是一个看上去有些老旧的明黄卷轴,他极其小心的展开,一眼扫过去,而后猛地抬头震惊的看向容墨。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大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剧情转变太快,所有人都蒙圈了,张公公却是泪眼摩挲,小心的举起那圣旨,就连声音都有哽咽:“这是先皇的遗旨,册封四皇子也就是当今四王爷为新皇,当年奴才的师父是先皇的身边人,死时也曾与奴才说过此事,奴才以为师父只是回光返照神志不清并未当真,原来这都是真的。”
容墨点头:“当年父皇确实是将皇位传与本王,因着本王不喜朝政,所以暂时借位与皇兄,如今皇兄病体沉重,所以今日本王不得不出面正位。”
正位两字清晰的道出了他的立场,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皇位继承人。
几个资格老臣上前严明圣旨,确实出于先皇无疑,一时众人哗然,震惊,心情似在云端起伏,几个俯冲飞翔,心脏快要负荷不住了。
而容宣已是面如死灰,整个人都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惊讶而表情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