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真是被她气得口不择言了,向来稳坐八方的人此刻因为一个女人彻底失了心智,天知道当他听到她一人前来剿杀叛军时,他的心揪的几乎要碎裂,当他知道自己中了迷药时又有多恨自己太过放纵,以至于让她置身险境,如果她出了事,容墨无法想象自己会如何?他压根就不敢想,狂奔而来的路上,只有一个念头,要看到她,否则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叛军和南蛮子已经被杀所剩不多,交给骁鹰林和朝廷军就能搞定了,容墨一只手固住林夕的腰,一个拔地而起,从马身上掠起,踏空而飞,将她带到城门之下,将她狠狠的摁在墙壁上,与此同时周近雪立即下令将所有剩下的叛军和南蛮子一并抓获。
城墙上跟容墨一起到来的林海指挥着弓箭手对准了包围圈,手一挥,咄咄无数声,一些试图逃跑的叛军立即惨死。
“林夕,你到底有没有心,我真想挖出来看看,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去冒险,要让我时时刻刻觉得自己有多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容墨的手狠狠的捏住林夕的下巴,眼神满是伤痛,仿佛有悲伤的流水在蔓延。
林夕抬腿朝他某个部位狠狠撞去,容墨侧身一逼,干脆身体贴住,将她整个人裹在怀里,一字一字道:“别逼我。”
说完低头吻她,林夕不肯,被他下巴用力一捏,林夕痛的叫了一声,嘴巴一张,他就长驱直入。
林夕怒极,牙齿毫不犹豫的咬下去,片刻便有殷红顺着唇缝流下来,滴落在地上,犹如一朵晕开的花,艳丽到刺眼。
容墨极痛却一声不吭,只用深邃的眸牢牢将她锁着,用眼神将她的脸一点点描摹,林夕也死死的回望着他,誓有一眼瞪死你的势头,慢慢的她就不瞪了,她只觉得容墨眼里的悲伤如一座大山沉沉的压过来,渐渐的只教她喘不过气,心里也似有什么东西碎裂,疼得她眼眶湿润。
她的牙齿终于松开,嘴里满是他的鲜血,浓烈的让她无法忘记。
低下头,一滴眼泪落下:“容墨,秋桃死了,我母亲可能杀了你的母妃,而你很快又要娶别的女人,我心里很不高兴,很不痛快。”
她终于肯说出来而不是自己扛了,容墨将她一把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的瘦削和柔软,他的心也阵阵抽痛。
“秋桃死了,不告诉你是怕你难过,而你的母亲是否杀死了我母妃也是尚待验证,在没有证据前永远不要去随便做一个结论,至于你说的别的女人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我能够登基全是依赖了那份遗诏,其实遗诏是假的,能够以假乱真全靠周如月的父亲,他有一手造假的好技术,若不娶他的女儿以后难保他不会将此事捅穿,所以我需要暂时缓一缓。”
听到这些话,林夕终于忍不住埋在他胸口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讨厌,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容墨无奈又心疼:“都怪我,都怪我,之前是怕你多想,怕你担心,早知道就早点告诉你了。”
回头看了眼那遍地的尸体,容墨有些心有余悸,女人一旦发怒真的挺可怕的,他在头痛的事情竟然被她就这样解决了,看来以后不能轻易惹她,不然下一次这剑指不定就给指向谁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