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打进庙门来。他们烧毁了夫人的车轿,马也被乞丐们用石头砍死了,穷凶极恶的一群暴徒。方丈无奈,出去劝解,也被乞丐们打伤,如今山门都已关闭,方丈劝太太小姐们速速离去,务必乔装了从后山门分头离去,莫惊动了乞丐。”
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谢展颜吓得惊叫了扑去母亲怀里喊:“娘,颜儿怕。那些乞丐……那些乞丐要做什么?该不会要向对晴儿那样……颜儿不要,不要把颜儿交出去呀,不要!”谢展颜说罢纵声大哭,吓得周身发抖。
毓宁也惊惶的抓紧流熏的手,那指甲都要陷入流熏的肉里问,“熏姐姐,如何是好呀?宁儿怕!”
流熏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对封氏说,“母亲,祖父的大内侍卫有两名在庙里,可以护送我们下山去申府避难。”
流熏四下看看,忽然发现不见了舞雩,不由问:“三妹妹人在哪里?”
“她不知吃坏了什么,上吐下泻的,留在了申府里。”毓宁说。
不幸中的万幸,舞雩倒是因祸得福了,流熏正催促大家速速离去,管家却为难道:“车马都在前面山门,早被乞丐们烧毁,难不成徒步下山?”
流熏灵机一动提议,“我们来时的那辆马车可是停在禅院后门。”
“可我同宁妹妹一早从申府回禅院时,那马车停在了前面山门。”谢展颜急得跺脚,流熏一阵失落。如今,只剩一套马车,这马车里挤挤也做多做得下三人,眼前这些姐妹和女眷都要逃命,人人自危。
封氏当机立断道:“熏儿,你们姐妹先走,宁儿是皇室宗亲,身份高贵,不得有半点闪失。让大内侍卫护送你们下山,速速离去!”
沈孤桐起身制止:“不妥!那乞丐虽然是为了四小姐而来,可是狗急跳墙,不知道会不会不见了四小姐,对女眷不利?”
若是谢府大夫人落入贼手,那谢府颜面何存?
封氏长吸一口气,噙了泪对流熏说:“熏儿,你是长姐,日后,你要替娘……好好照顾颜儿和……你两个弟弟。”
说罢她转身厉声吩咐管家:“还不速速护送小姐们下山?快呀!”
“娘,我怕!”展颜哭喊着一把抱住封氏的腰,封氏仰头忍泪说,“日后,娘不在身边,你,你要听姐姐的话!”说吧一把推开展颜去流熏怀里转身就向寮房里去,慌得管家大喊一声,“太太,不可!”扑上去拦住了封氏的路,哀哀地跺脚垂泪,“夫人,让老奴如何向老爷交待呀?”
流熏心头一酸,难道母亲要寻短见以全名节?父亲迂腐,母亲平日也有些木讷呆板,如今大难临头,母亲封氏的如此举动,倒令她心碎。
她想,毓宁郡主先走是应该的,毕竟是皇家骨血。但是母亲未走,她如何能先行?这于理不通。更有,展颜若是不走,继母一定不忍心离去。难不成都要在险境里束手待毙?
流熏抿抿唇,心一横提议:“母亲,还是母亲带了宁妹妹和展颜速速下山去搬救兵,请官府速速派兵来压住乱局。”女儿和府里女眷们寻个角落在寺庙躲藏起来,待母亲回来搭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