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思慧欠着身子向书房里面一看,见落了半明半透的鲛绡帘,也不曾落遮光的帷帘,只听一身娇声啜啜,“嗯~爷,轻点,不要嘛。”
书案旁,四爷谢祖怀抱了明珠那贱人坐在他腿上,一双手肆意的抚弄。明珠一件清雅的珠光白春衫,胸口处半敞,露出一段雪白丰腴的肩头,半个酥胸被大红绫子的抹胸裹得跳出一半,呼之欲出般诱人,那抹胸映着雪脯如雪映红梅般娇艳。谢祖怀贪婪的将头猛埋去明珠怀里尽情的亲吻,明珠搂住四爷的脖颈如条鱼般忸怩身子羞怯怯的娇嗔,“嗯,四爷,莫让人看到,羞死了。”
“怕羞?还有比这个更羞的呢。”谢祖怀坏笑着露出一副轻狂的样子,将个明珠抱起放去桌案上放倒,提起两条腿。
“哎呀,四爷仔细了!孩子。”明珠惊羞的捶打他的肩头,那半推半就的声音听来如此的下贱!
“我自然仔细,只你莫想逃了去!”四爷轻狭地戏弄着明珠,明珠咯咯笑了躲闪,二人搂去一处。
慕容思慧越看越气,跺脚就要向里闯,被金铛一把拦住她低声求告,“四爷恼了又要羞辱太太,怕没人此刻给太太做主的!”金铛急得珠泪盈盈,又好言安抚道:“绿婵来了。有要事见太太呢。”
慕容思慧只得放弃了这对儿寻欢忘形的男女,气哼哼的向自己的房里去。
绿婵凑上来,小心谨慎的微微一福,尊一声:“四奶奶万福。”
慕容思慧扫她一眼问,“你们小姐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绿婵说,“是旎姑娘叮嘱奴婢给夫人送那如意汤,一剂不得停的。”
那碗腥苦的汤令慕容思慧掩鼻侧头,嫌恶道:“不喝也罢!要喝到什么时日?”
绿婵说:“病去如抽丝,况且这病症由来已久。旎姑娘说,再有个一两个月……”
“罢了!”慕容思慧狠狠咬牙喝止。
绿婵凑上前,低声道:“若说药效快的,倒是有一剂狠药,就是不知四夫人敢不敢试。”
春深,老夫人惦记谢子俊就要殿试,执意要去缥缈峰别院去住一两日,顺便去烧香许愿为谢子俊祈福。
府里的女眷都乐得随了去伺候,明珠舍不得四爷谢祖怀,又忌惮慕容思慧。只慕容思慧这几日恹恹的,似被揭穿了她偷老夫人嫁妆私自典当牟利的事儿,没脸见人,推辞不去了。如此一来,明珠反是担心留在府里会被慕容思慧凌辱,就央告了四爷带她同往。
四爷也乐得出去散心,开了几日假,随了母亲去寺院旁的别院小住,顺便带明珠去庙会凑个热闹。
别院里豆蔻花开遍,春光照眼绚烂。老夫人兴致好,带了家中女眷们游湖,九曲石板桥曲曲折折在湖心的小岛柳浪亭莺语阵阵,隔岸花分一脉香透。
春莺跑来,四下看看,只见明珠带了丫鬟锦儿在一旁喂鱼逗鸟。
春莺对锦儿招手说:“你,过来,”
锦儿诧异地望望春莺,不情愿的过去问,“姐姐有何吩咐?”
春莺拉过锦儿的手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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