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子更是哭嚷不从。
见老鸨吐口,恶仆捻了山羊胡狞笑了上前吩咐一声:“还不麻利的把人带走!”
大汉们上前,七手八脚拉扯,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嘎巴一声,女子的手指被掰断,疼痛钻心瘫软地上几乎昏厥,惊得围观众人失声惊叫,转眼那姑娘已被恶仆打横抱了就跑。
起先谢子骏早已看不过眼,才要将身上前,被沈孤桐拦阻在后低声道:“保护圣驾要紧,莫鲁莽了!”
待景璨晃上前,被恶仆挥拳威胁退后,流熏更觉得景璨那表情举止愈发的可笑,她自然知道这十二皇子深藏不露,这些恶仆分明讨不到半分便宜。
谢子骏和江维宇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上前,“光天化日的还有王法了?”
“公子,公子救我!”女子惊哭着扑过来躲去二人身后。沈孤桐看到流熏望着他失望的目光,这才抢先上前一把拉住恶人喝道:“苍天在上,朗朗乾坤,岂容你们如此胡为!”
那恶仆也不说话,一拳狠狠打来,直扑谢子骏面门。
“子骏,快逃!”十二皇子一声喊,一把握住谢子骏的左腕,做个拉拽的动作,却忽然将谢子骏身子向前一推,“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那恶仆惨叫一声踉跄了倒退几步,倒仰扑去地上。
一旁的恶仆一见同党吃亏,更见几人是白面书生,齐涌而上。江维宇自幼练过拳脚,一抖袍襟掖了前襟在腰间丝绦上挽袖应战毫不示弱。
倒是景璨紧紧抱住谢子骏的腰哭喊着:“快逃呀,我怕,子骏,这边,快躲!”
边说边做出逃命的样子拉住谢子骏东躲西藏,但人却在同那些恶仆周旋。眼见谢子骏被景璨挡在身前如挡箭牌一般,挥手踢脚左一拳右一脚,脚下一个扫堂腿,那恶仆应声惨叫扑倒在地一个狗啃泥,爬起身落荒而逃。
兰馨公主看得兴奋,跳脚拍手喊好,赞不绝口的问流熏,“俊哥哥功夫拳脚如此厉害呀?应该考武状元了!”
流熏深知景璨不会吃亏,但哥哥自幼身子骨弱,祖父也曾令四大护卫教哥哥拳脚功夫健体强身,但若是出来斗地痞可未必能行,他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景璨才是深藏不露的大侠,侠之大隐者,必有不可告人的玄机。
谢祖恒和江昊天见势不妙吩咐人护送皇上退后,就要喊回几位少年。早有随行的大内侍卫冲上前去解围。
皇上却笑了说:“随朕去酒楼坐坐,由这些孩子们闹去,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流熏是女孩儿家,同公主紧张的手腕手一步一回头的被带去熙攘热闹的酒楼,恰是正对了那露华浓,尽观战事。
不多时,楼下尘埃落定,三鼎甲眉飞色舞的归来,颇有番凯旋而归的得意。
十二皇子景璨如数家珍地道着菜谱:“那八宝水鱼又滑又嫩还洒了松子,松鼠桂鱼外焦里嫩酸甜可口,那个马蹄炖的蟹粉狮子头……”
话音未落,就听一阵嘈杂声涌来,有人声相继叫嚷着:“这边,就是这边,分明是看到向楼上去了。”
景璨立时收住口,倏然跃身而起,流熏更是一惊,莫不是寻仇的来了?
“新科状元郎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