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子骏执意离家去河南赴任的事儿,又说,“不信你自去问秋彤,她总不会胡说的。”
谢四爷这才不由面色渐渐沉下来。
谢祖怀不够三十来岁的年纪,也还年轻,敛了雨过天青色银丝鹤氅向一旁一座,目光竟然也呆滞了,先时那风流倜傥的模样也没了。
平日家中事儿有哥哥们挑大梁,自然他独享清闲。平日父亲对他也不十分约束,幼子多少受宠,养成他浪荡不羁的习气,家里事儿他也懒得过问。不过谢子骏去河南这事他也犯疑,还曾去劝过侄儿,不知这愣小子如何错了筋一意孤行。如今想来,谜底揭晓,换上谁是谢子骏,若受此折辱,也定然在这府里无颜见人了。
先大嫂过世的早,留下这一对儿儿女委实可怜。既然得知此事,他这个叔父又不能坐视不理。思前想后,他举起一盏酒仰头一饮而尽,寻思片刻说,“我要去见父亲大人。”
慕容思慧搂住他肩头担忧的娇腻腻道,“四爷不要去。你我夫妻千辛万苦才得了这点骨血,若惹了她,被算计了去,我怕嘛。”
谢祖怀一见妻子娇滴滴的样子,小夫妻结缡数年,都因慕容思慧口不饶人平日尖刻,也是打打闹闹的难以承欢。如今慕容思慧身怀有孕,二人反愈发的如胶似漆了,谢祖怀将妻子拉去怀里,一双手已迫不及待的摸进她的怀里,再沿着那亵衣渐渐的将那衣打开,俯身就要压她。
慕容思慧羞得一把将他的手打掉,“还闹呢,都要当爹了!”
谢四爷却是不肯松手,虽然平日里偷偷的去外面吃嘴打饥荒,但毕竟捱不住眼前软玉温香满怀的诱惑,妻子如今性子磨平了许多,反多了几分女人味道。
慕容思慧娇嗔地去摸摸他的脸说,“再等数月,孩子出生了就妥了。”
“偏不,那还要等许久,熬得人难过。不如,你给我揉揉?”谢四爷搂住她亲吻着含糊的话音里带了几分孩子般的无赖。
一阵亲昵嬉笑,二人闹去一处。
“可是想了?”谢祖怀托起慕容思慧圆润的下巴问。
慕容思慧用肩头撞他一下羞恼道,“当我是东屋那主呢,如饥似渴饿狼似的,猛一下口竟然还咬错了肉。”
谢祖怀笑得翻去一旁,笑得抽搐,摇手说,“你是不知,大哥年事已高,怕是雄风不在了。哪里及你丈夫雄壮。”谢祖怀眼眸里漾着坏笑扑了她在身下,二人一阵欢愉。
“哎呀,仔细有人看到!”慕容思慧打下他的手羞怯制止,谢祖怀却狎昵着:“我宠老婆,干卿底事?”一把将她压下,膝盖去顶她的双腿。
“仔细孩子~”话音未落,唇就被他吻住,舌头直捣黄龙而入。
小丫鬟进来端茶,一见这情形吓得倏的缩身回去,面红耳赤的退出,不留心撞去了婆子身上,婆子问,“见了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