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同兰馨公主匆匆的去寻三皇子,行到恒春殿附近,忽然急匆匆的奔来几名小太监,吓得狂奔而来,口中叫嚷着:“死人了!死人了!”
兰馨公主身边的简嬷嬷疾步上前拦住他们去路喝斥着:“小猴崽子们!撞见鬼了不成?脱缰野马似的!”
为首的小太监小贵子上前打个千惊得一头冷汗脸色惨白说:“死人了,金水河里,太子宫里的小顺子,畏罪自尽了。是尸体飘在金水河里,可是吓人了。”
小顺子?流熏一惊,脱口而说,“不可能呀。你没看错人吗?我去公主宫中前,才在御花园外见过小顺子。他不是去……”
小贵子四下看看机警的说,“郡主殿下有所不知。小贵子是太子的忠仆,才一身披麻戴孝的去金水河自尽,留下血书,招认了是他偷偷调换了毒药给六皇子吃,就是为了给枉死的太子殿下报仇。”
流熏听得惊诧不已,小顺子,掉包换毒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流熏不容分说吩咐小贵子带路奔去金水河方向。早有宫人惊惶来往,拉住她们去路。金水河地处外宫墙,不得擅自出宫。况且皇家颜面比什么都重要,皇上已经得知此事,将小顺子发殓了。仿佛一桩惊天奇案囫囵的收场,结局出人意外,却毫无惊奇。
所幸如此一来,方春旎无罪开释,放回了谢府。
流熏寻思此事总觉打有蹊跷,但眼前查出来谁是凶手都已不重要,人死如灯灭,反不如设法寻个托辞,为春旎姐姐开罪。眼前的结果岂不是皆大欢喜?
方春旎被释回府,遭了老夫人禁足不许出府。
流熏赶去梨雪轩去看望春旎姐姐时,哥哥谢子骏已在屋内同春旎姐姐争吵。
春旎坐在窗下许久不语,谢子骏终于狠狠跺脚骂:“糊涂!”
方春旎泪水潺潺道:“我哪里想到会是如此?不过是为了你,不想你被宫里议论猜疑,才如此答应了珏表兄,替六皇子设法脱罪求情。可谁想……”
谢子骏深深咬了唇叹气,“一石击起千层浪,树欲静而风不止。”
“子骏表弟,熏儿,旎表妹,你们都在这里呢?”景珏紧步而至,众人忙起身相迎。
“景珏是特来告辞的。六皇兄暴毙,叛军如今更是虎视眈眈,要为六皇子披麻戴孝杀来京城扬言要‘清君侧’。皇上无奈之余,下旨让家父重回军中去靖难平叛,景珏要随父离京了。”
流熏想:赵王才被除去兵权不久,却偏偏遭逢叛军之乱,想是皇上将兵权交回给他,都是极不情愿。
“景阳宫,景珏远远的见到皇上,只觉一阵心酸,仿佛一夜间,皇上苍白了鬓发,只一袭单衫在殿前徘徊,仿佛对了天上在说些什么,似在对天上的两位皇兄说话。”景珏摇头慨叹道。
他深情的望一眼流熏说:“景珏此去,熏妹好自珍重。”
他又同谢子骏寒暄两声道:“听闻,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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