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武夫,不懂惜香怜玉,可心里也是极其心仪表妹的。可惜天不作美,表妹家世不济,还偏偏对我不屑一顾。我景珏想要天下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疯子,疯子!方春旎拼命挣扎。
“好,我替表妹喊人,我喊了……来人呀!”景珏张口一呼,声音压了几分,却慌得方春旎频频摇头,她眸光里透出惊恐,一颗心突突的跳。若是真若来人,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儿,无依无靠,日后可如何有脸见人?
“乖,这才懂事乖巧。”景珏借着几分酒气在她耳边轻轻吹风,痒得她周身一阵痉挛。
“你若是闹出笑话来,小姨母和表弟怕也难在谢府栖身。表妹的一生一世毁了不说,可惜了姨母和小表弟,难不成回江南,受族人冷眼去?”
他轻轻叙说着,似醉非醉,威逼利诱。不顾方旖旎的啜泣哀求,轻轻的用燥热的唇舔舐她粉颊上的泪,渐渐的手一松,滚烫的唇吻向她的樱唇。方春旎侧过身,却被他扳过面颊,任她泪水纵横,他拼命的索取。
忽然一只手不安分的摸索,惊得方旖旎一阵抽搐才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束缚。方旖旎惊急了,她的贞节,她最宝贵的一切,她拼命的撕扯抗争。
“不要!”她手去护拦,却被他握住她脖颈衣衿的手不慌不忙的一把扯下。
“啊!”方春旎惊声惨叫,无奈口被他一把堵住……
他如欣赏那一幅神仙画卷,白皙莹润如冷玉,如丝绸细软触手细腻,他啧啧称赞,叹息道:“怎好辜负了人间仙品?”
方旖旎绝望地望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拼命摇头,他却如一头失去理智的兽,轻轻地拢着她,在她绝望而惶恐的眸光中,忽然惨然一笑……
“呜呜~”方旖旎的底线被冲破,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仿佛大海风雨交加中一艘沉船,她被绑缚在一片帆板上,在冰冷的海浪里漂泊不定,刺骨的冰寒不时将痛苦的她撕扯成两半,喉头的苦楚无法嚷出,她极力挣扎,无奈被紧紧束缚,肆意的浪潮来势凶猛,一波波的驰骋,一泻千里的快意……仿佛惊涛骇浪间颠簸,她被高高的抛去浪尖,又狠狠的摔下,又被高高的扬起。她惊恐得呐喊,声音被浪涛吞噬。
“旎表妹,可真真的是个尤物,妙人!”耳边传来飘忽的声音,吹得她耳道一阵阵的痒,轻轻的热气吹进耳道,惊的春旎周身一阵痉挛,旋即颤抖的落泪不止。
“你,求你放了我……”她呜呜的啜泣。
他轻轻舔舐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我是那贪嘴的猫儿,表妹就是一块香喷喷诱人的肥肉,怎舍松口呢?若要我松口,也容易,表妹须得答应一件事……”
说罢凑近春旎的耳边戏弄轻虐的低语几句,春旎惊得面容失色,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如见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