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春旎走了,谢子骏伤心痛苦过许久,也是于事无补。倒是兰馨公主如个妹妹般在他身边,虽然他对兰馨毫无亲近好感,但这几日也不十分嫌恶她。
“驸马,若是美色在怀,公公可还有心思寻你的不是?那火气就在床头撒了。”
谢子骏一惊,这公主如何也和流熏那妮子一般的诡计多端了?他眯眼瞟了公主,忽然翻身拉她躺在身边警告,“你莫多事!”
“谢大人呢,怕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公主奚落,忽然灵机一动说,“除非,父皇赐婚!”兰馨公主忽烁着灵慧的眼,心想再调皮的事儿也莫过于此了,给公公寻个美妾,有趣!她不禁笑出声来,越寻思越笑。
“笑什么?不许胡闹!”谢子骏翻个身,忽然哎呀一声惨叫呻吟,硌着肿痛的面颊。
“怎么了?”
“还,痛呢。”谢子骏紧皱了眉头,摆摆手,呲牙咧嘴倒吸冷气。
兰馨郡主心疼又无奈,心想,流熏疯疯傻傻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养几个小弟弟小妹妹,呵呵,若是公公纳妾后就无暇寻丈夫的不是,小夫妻多些耳鬓厮磨的时光,何乐而不为呢?
皇上御赐两名美人给谢祖恒微侍妾的消息传来时,封氏气得脸色铁青。她如何不曾想皇上竟然忽发奇想给年近半百的丈夫赐了两名美妾。
有个公主供在家里就是碍眼,如今皇上巴巴赐了两名美妾,仗了是皇太后亲选的,颐指气使,哪里看她在眼里。她也仕途托了才入宫颇受皇上恩宠的侄女儿封玉娇去打探,也没探听出个究竟,只说是皇上体谅老臣,赐了两名美人服侍。
两名美人入府登台献茶时,对封氏毫不客气,有恃无恐,还偷偷给谢祖恒抛递媚眼,好不尴尬。
出了厅堂,兰馨公主欢欢喜喜地凑去谢子骏耳边轻声问:“俊哥哥,你说,今儿谢大人如何同两名美人同房?是共宿一枕,还是前半夜后半夜?”她巧笑盼盼,透出灵慧。谢子骏面一赤,哭下不得,这公主果然敢想敢做。
这哪里还能先尝一块再留一块儿的?谢子骏也露出些险险的笑,小夫妻二人儿时再顽皮的事儿也莫过于此了,兰馨公主旗开得胜的得意中还有着隐隐的兴奋刺激。
谢子骏一笑说:“依例,宫里皇上赐赏的美人,第二日都有教引嬷嬷要验红报与宫里。怕是爹爹也不能破例吧?”
洞房红烛,流熏远远望着红纱窗上曈曈人影,心里一阵窃笑,再回头,见廊子下也立着兰馨公主,她手挽着谢子骏的臂,得意的笑着。
兰馨公主贴在谢子骏胸前娇羞道:“想不到公公虎老雄心在,雄风不减。”
谢子骏红了脸去捂她的嘴,兰馨公主却肆意笑着说:“这又如何了,说不定公公心里如何感激咱们呢。”
第二日一早,两名美人登堂敬茶,大夫人封氏堆出一脸笑,老夫人赏了一对儿如意给二人,自然巴望谢家人丁兴旺,添些人气。
谢祖恒一身团花锦袍,谈笑自若。流熏同兄长等依次给父亲和两位小母亲敬茶。
“恭喜爹爹添了两位小母亲。”流熏笑嘻嘻的道贺,眸光里满是慧黠,忽然傻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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