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芙蓉扑过去撕扯抽打方春旎,方春旎向后退一步道,“华嫔姐姐自重,太后养病,不宜吵闹。”
她淡然说,“春旎是曾给太后献上菜肴,不过食材相同,配料做法不同,食物的作用大相径庭。我何尝用这种无知的五行相克的虎狼方子配膳食了?”
洪太医也频频摇头说,“娘娘的膳材不错,只是配得诡异。这海蟹大寒,当配多姜葱黄酒,如何同些红枣配食?那菊花杏仁清火,怎么反拿菊花去同鸡丝生热的东西同吃?”
崔芙蓉恍然大悟,她张张口,深知上当,恨恨地指了方春旎说:“你,贱人,你害我,分明是配的菜肴!”
方春旎更是一脸迷惑地问:“姐姐何曾向妹妹讨要过什么膳食方子呀?”
崔芙蓉语塞,她不过是让丫宫娥菁儿去偷偷打探偷艺,不可告人。如今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气得堵心。
方春旎看了一旁探头探脑吓得不敢抬头的菁儿,再没了昔日的嚣张。她忙说:“皇上莫怪姐姐,许是下人们马虎,忘记提醒了姐姐也是有的。”
一句话,慌得菁儿惊见一把火被烧来脚下,噗通跪地求饶:“皇上,皇上菁儿不知的,奴婢不知情的,今儿本不该奴婢当值的。”
方春旎无奈苦笑摇头,皇上冷个脸喝道:“出了事儿就敷衍塞责,这奴婢留不得。牛公公,将她拖下去重责四十,罚去辛者库为苦役。”
菁儿吓得周身瘫软,磕头求饶,吓得崔芙蓉也面无血色。
她才要分辨,却被皇上一声厉斥:”回你宫里闭门思过,日夜为太后诵经祈福,下去!”
崔芙蓉碰了一鼻子灰,悻悻退下,她狠狠瞪了方春旎一眼。
方春旎哀婉劝着:“皇上,崔姐姐也是无心之过,求皇上恕罪。”
皇上长长吞一口气无奈道:“若非知她愚蠢无知,无心之过,此刻早就贬她去冷宫了!”
太后大病不起。
几日来,方春旎日夜伺候在老太后的榻前,看着丫鬟们将太后的粪便端出,嬷嬷擦把额头的冷汗对赵王妃叹息:“这洪太医的方子一下,这腹胀似好了几分,只是转成了便秘。”
洪太医拱手解释:“病去如抽丝,太后体弱,需要多调理些时日。”
见皇上和端贵妃等人依旧忧心忡忡,方春旎劝道:“洪太医的方子应该是药到病除的,如他所说,需要些时日。”
方春旎说罢,见赵王妃嫌怨地瞪她一眼,似嫌她多嘴,她不动声色的上前,接过那宫娥手中的如意桶,宫娥一愣,竟然没有撒手。
那恶臭扑鼻,赵王妃示意宫娥速速抬下去。
“且慢!”春旎对宫娥摇摇头,示意她放心,自己取了鬓角一枝发簪,只去那如意桶里将那暗褐色恶臭的粪便挖了一块。
“你这是做什么?”赵王妃惊道。
“望闻问切,这本是医术里有的。”洪太医替春旎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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