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呀!”兰馨公主驳斥,“你这是什么主意呀?谢中堂还不把俊哥哥打死呀?”
方春旎寻思了摇头说,“死到未必,一场折辱是少不得的。可总比关入天牢审问,身败名裂的要好,况且公主身怀有孕。公主,不如公主长跪皇上宫前,替驸马爷顶了日头请罪。皇上定然心下不忍,依了公主所请,赦了驸马。”
兰馨公主惨然地望着方春旎,泪水满面,哽咽着,“那,就依姐姐,为了救驸马,馨儿什么苦都能受。”
方春旎安抚她说,“公主设法去天牢探望驸马爷吧,听听驸马如何说?”
流熏闻听哥哥锒铛入狱的消息,惊得腿一软跌坐榻上,她目光呆滞,片晌才问:“人关去了哪里?”
丹姝急得说,“听宫里的消息,说是大公子被下了天牢,龙颜大怒呢。也不知什么人给大公子灌了什么春酒,大公子迷了心性,追了个宫娥堵去春晖阁上QJ未遂,被抓个正着。”
哥哥岂是如此的禽兽?流熏难以置信地摇头,惊急间,她吩咐丹姝为她更衣,她拿起御赐入宫的小金牌,急得要入宫去。临行,她忽然记起什么问:“十二殿下可还在书房练字?”
丹姝点头应着,“今儿一早还看到殿下在池边喂鱼,奴婢这就去寻他来。”
流熏急匆匆的入宫,先是见到了景璨。景璨打量她颇有些怨怪地低声:“躲都躲不及,偏偏你还沾这些混沌事儿。清者自清,子俊=骏岂是那无耻之人,想是父皇也未必信,不过不做出姿态关了子骏,难堵群臣和天下人的口。不过假以时日,一定能查明真相的。”
流熏愁容满面担忧道:“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人处心积虑要害哥哥,那哥哥是防不胜防。”
“你心里可有数,是谁要害子骏?”景璨好奇地问。
流熏心里已有几分掂量,但未查明前,不能妄下定语。她只对景璨说,“可能带我去天牢,同哥哥说上几句话问问?”
景璨点点头。
天牢,阴暗晦潮,四下里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流熏提了墨色的斗篷遮掩了半个脸,踩着湿漉漉的台阶下到天牢。
狱卒前面提了个白色的灯笼引路,光影昏暗,不时有惨叫哭喊声传来,惊得流熏心惊胆寒。
“姑娘,就在那边了。”狱卒说,“可是要快些,若被管事儿的发现,小的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流熏千恩万谢,更从袖笼里摸出一个鼓鼓囔囔的荷包塞给了狱卒手里,狱卒顿时眉开眼笑。
牢笼,一道月光从天窗洒在地上几丛枯草上,宽阔空荡荡的牢房里卧着一人,蜷缩了身子,更显身影单薄。流熏心头一颤,抖了声喊一声:“哥哥!”
地上的人微微抽搐了身子,流熏急得冲过去,狱卒忙分辩说,“姑娘莫急,还没给驸马爷动刑。”
或是声响惊动了谢子骏,他挣扎起身,手握了牢笼栏杆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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