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违规。”
“哼,输了的人总是有很多借口。”银杏茶不屑道。
“输的人是你吧!”阿一喊。
“看你的样子很不服啊,不服就再来一场啊,这么多废话干什么?”银杏茶鄙视道。
“来就来,我怕你啊!”阿一声音大得很。
一旁的顾飞只有扶额的份。年轻人啊年轻人,真是涉世未深,连这么简单的激将法都会中。银杏茶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胜负自在人心,大家自己明白即可。像银杏茶这样耍诈被戳穿还能厚着脸皮狡辩的主,一看就是死猪属姓,是不怕开水烫的。就算公正赢了他,他也会有一千万个理由对付你。像让这种人口服心服是有超高难度的事。更何况刚才那些决斗,银杏茶固然耍诈,但阿一也没见有什么强悍的获胜手段,就此冒失地答应银杏茶再来一场,典型的不用大脑思考型。
“算了。”顾飞出面,拉出了准备再度下场的阿一。
“嗯?怕了?”银杏茶嗤笑。
“别拦我,这种家伙,我一定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阿一上火。
“这种话,有实力的人说说才像话,诚实点,你有百分之百胜他的把握吗?”顾飞说。
阿一沉默,如果他有这把握,刚才就已经获胜,哪里还会给银杏茶在最后三秒耍诈的机会。
“连这种把握都没有,你凭什么让人心服口服?”顾飞问阿一。
阿一沉默。
“行了,过去吧!”顾飞示意阿一回到他的伙伴当中。阿一怔怔地走着,似乎还在思考着顾飞的话。结果他身后的顾飞已经挽起袖子对银杏茶道:“来吧,由我来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靠!!”全场嘘声一片,所有人大声起哄,连剑鬼都觉得这顾飞也忒无耻了些。银杏茶更是狂笑:“小子,你很狂妄啊!”
顾飞微笑:“打完你就知道这不是狂妄,只是事实。”说完解开迷彩服装备到内里的口袋里去掏剑了,结果听到身后有人沉声喝道:“够了!”
所有人顺声望去,而这个方向只有一个人,断水箭。
“这种决斗,根本没有意义。”断水箭说。
“怎么会没有意义?提高个人PK水平嘛!”银杏茶说。
“这样的水平有什么用?战场上,不会有人给你挪出这么大一片空地任你发挥;战场上,你不会只有这么一个敌人;战场上,每一寸土地都可能潜藏的危机;你们这所谓的决斗,根本就是些无聊的游戏,如果你们想在以后的城战中获胜,最好多想想如何在混乱的情况下,发挥个人能力,赢取整体的胜利。个人排位这种东西,对城战有什么帮助吗?”断水箭说。
“哼,我们走!”对于断水箭说的话银杏茶未置可否,引着自己一队伙伴扭身离开。
而阿一一伙人,却对断水箭表现得较为恭敬。
对于被搅黄了的一场架顾飞竟然未觉得遗憾,从两伙人对断水箭的态度上,他觉得有一些有趣的东西存在。
“看到了吗?”望着断水箭离开的身影,顾飞对剑鬼说。
“你指什么?”剑鬼问。
“银杏茶那帮家伙,似乎对断水箭挺不以为然的。”顾飞说。
“嗯……”这些剑鬼当然看在眼里,“断水箭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方式我不怎么认同。这不过是游戏,就算是行会会长,说话也没有这么强硬的。大家应该是朋友,是兄弟,完全平起平坐,他这态度,倒真像是老板训员工了呢!”
“不过像这样强势的行会会长,好像也不少呢!”顾飞说。
“以德服人,以理服众。只要话说的对,事行得正,就算口气重,会认同的人也是很多的。我只是说我自己不太喜欢这种方式而已。”剑鬼说。
“不喜欢的人,当然也不只你一个,你看银杏茶他们就很不喜欢。”顾飞说。
“嗯,看起来是的……”剑鬼说。
“那你看水深的姓格,会是哪种会长?”顾飞问。
“当然是我说的那种。”剑鬼说。
“物以类聚,水深是这种领导者,那么他所聚起的行会成员,当然大多数都是认同他这种领导方式的人,但突然这时有一个风格完全不同的领导者介入,进行强势地指挥,你说大家是不是会觉得很不爽?”顾飞说。
“你……到底要说什么?”剑鬼突然觉得有点惊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