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明显,因此看不出什么,卫风当即问道:“小兰,怀了多久了?是男是女?”
“呼~~”小兰暗松了口气,与王蔓及众多侍婢们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这样的表达喜悦方式,简直能吓死人啊!
小兰拍了拍心口,欢喜道:“郎君你刚走没过几天,小兰就呕吐食欲不振,后来请了大夫,才知道有了,不过,是男是女,小兰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说着,伸出双臂,又要向卫风的怀里扑去!
卫风却再次一闪,王蔓的俏面立时沉了下来,微怒道:“卫郎,早说了咱们不嫌弃你,你干嘛总是躲着小兰?”
卫风一本正经道:“你们是不嫌,但孩子得注意,还未出身的孩子就像一张白纸,他哪知道是香是臭?如果他闻到了他老子的味道,把马粪味错当成了香味,这该如何是好?男孩倒也罢了,要是个女孩子,呵呵~~不得不防啊!”
这也是理由?众人相互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王蔓已是气的俏面通红,怒道:“卫郎你....就会胡扯!”
卫风全当没听着,微微笑道:“小兰,我虽然不能离你太近,但得替你搭个脉,你把手腕伸来。”
“噢!”小兰点了点头,伸出了那洁白的手腕。
卫风两指轻按,小兰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回旋前进,不由满意的笑道:“果然是喜脉,是男是女不重要,是老子的种就行!小兰,你辛苦了!”
话音刚落,将士们连同陈少女与王道怜齐声施礼道:“末将(妾)恭喜将军了!”
卫风带着大笑挥了挥手:“谢夫人说的对,今晚咱们都好好洗个干净,一觉睡到天亮,明晚府君设宴,后晚咱们军中再摆酒共饮!走,现在都进城罢!”
卫风不敢离小兰太近,与将士们三五成群的向内走去,王蔓却向王道怜与陈少女招了招手,微微笑道:“道怜,少女,你们过来,姊姊有话问你们。”
“这....”二女相互看了看,陈少女讪讪道:“姊姊,有话回头再说吧,咱们身上难闻的很。”
王蔓不依不饶道:“你们怎么也和卫郎一样?姊姊不在乎的,快过来!”
两个女人没办法,咬咬牙靠了上前,但仍保持着一定距离,王蔓双臂一张,各搀上王道怜与陈少女的胳膊,无奈道:“都说了姊姊不在乎的,来,你们给说说卫郎在燕国的事。”
两个女人都清楚王蔓想了解的是哪一方面,于是你一句我一句,把她们知道的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只是隐瞒了丁太后那一段,毕竟被一个老淫妇缠上,又不得不变着法子奉迎,可以看作耻辱,王道怜与陈少女都认为没必要让王蔓心里不舒服,而卫风在燕宫纵情狂欢的经历,李驻也不会乱说。
王蔓却与小兰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出门三个月,竟然没偷腥?小兰忍不住道:“道怜,少女,你们难道没给....郎君侍寝?”
王道怜顿时俏面通红,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将军很自律的,咱们除了在燕国服侍将军洗浴,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