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陈少女却狠了狠心,小声道:“将军想看,妾把手放下让您看,可这块布不能拿,妾....妾那地方难以入目,怕扫了您的兴致,而且今后的一段时间有道怜陪您应该够了,您不要逼迫妾,否则妾宁可被姊姊责罚也掉头就走!”
说着,陈少女转头劝道:“道怜,其实将军说的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把手放下吧!”
一瞬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陈少女羞怯尽去,大胆看向卫风,并缓缓放下双手,把上半身完全坦露。
王道怜心知今晚再也躲不过去了,索性敞开身心,也放下手臂,牵起陈少女的手,缓缓步入了木桶,甚至连抬腿的那一刻都不遮挡,索性由卫风看个痛快。
木桶足够容纳三人,卫风一把将二女拉入怀里,伸手就去解陈少女腰间的那块布,陈少女连忙抓住卫风的手,低呼道:“将军不要!您真的不要看!”
卫风转头看去,陈少女俏面煞白,正紧紧咬住嘴唇,美目中竟带上了一抹决然,似乎这块布事关着她的生命!
卫风也不愿逼迫太甚,收回手重新搂上了陈少女的腰肢,却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问道:“陈少女,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一直在疑惑,那天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你下如此狠手?既使你反抗激烈,几个男人把你四肢压住,你还能如何?就拿王道怜来说,她肯定也挣扎的,但也没像你这样啊,你把那几个禽兽的长相给我描绘下,假如日后有机会找到,老子帮你把他们的卵子打爆!”
这也是王道怜想知道的,只是不方便揭陈少女的伤疤罢了,于是跟着把目光转了过去。
陈少女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美目中也射出了愤恨,好半晌,才平抑住心情,惨笑道:“将军与道怜既然问起,其实没什么好隐瞒,那天贼寇冲入家里,先害了父兄的性命,阿母不堪受辱,抢先一步自行了断,可那些人还不放过,竟干起了禽兽不如之事!妾见着阿母遭遇,担心死后得不到安宁,便趁着贼人并不急于下手,而是以言语调戏,索性抢到根木棒,自已捅了进去,免得死后被污辱!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被将军您救回。”
两行清泪缓缓布上了陈少女的脸颊,卫风与王道怜顿时惊呆了,这得是多大的勇气啊,他们并不怀疑陈少女在夸大其辞,陈少女的一言一行已证明了她是个极为刚烈的女子。
同时,一股钦佩之意在二人的心头油然而生,王道怜的俏面一片通红,讪讪道:“少女,你真坚强,可惜道怜做不到你那样,以至失了清白,哎~~手刃仇人,有机会当然最好,但没机会,也不要想太多,生逢乱世,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至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而且你的身子是干净的,那今晚由你来陪将军吧,如果你不想让将军看到,布不拿掉不就得了?”
卫风也想到了这一点,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陈少女失了红丸,在他眼里却依旧是处女,不由把目光投向了陈少女那挺拨的胸脯,那一大片动人心魂的雪白正随着哽咽而微微颤动,这还没开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