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有卫风对自已母亲的所作所为一旦让外人知晓,必然会被打上大逆不道的烙印,尽管作为当事人的他俩很可能都满足于这种不为外人接受的关系!王蔓终于意识到,自家夫郎与众不同的根源,还在于他的思想独特啊!可是又能如何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陪着他一步步向前走!
不自禁的,王蔓的美目中现出了复杂难明之色,以重新审视的目光打量起了卫风,真是个怪人!
刘裕也摇了摇头,苦笑道:“卫将军的想法闻所未闻,是好是坏愚兄无法评价,只是想问一句,卫将军会如何实行?”
卫风神秘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哼!”刘兴男最看不得卫风的这副莫测高深模样,一见就来火,当即冷冷一哼:“将军,在结果没出来之前,兴男不好多说什么,但照着您说的以战养战,是有诸多好处,莫非古来先贤都没看出?兴男不信,您要知道,历朝历代控制军队的最根本要素在于粮饷二字,您让军队就地补给,在您有生之年,或许因着您在军中的威望无人敢生出妄想,只是您去了之后,您能担保将领们不会拥兵自重吗?他们都不需要依靠朝庭就能获得补给,干嘛还要听朝庭的号令?”
刘裕顿时眼前一亮,先丢了个赞许的眼神给刘兴男,跟着就把目光投向了卫风,对于以战养战,刘裕深表赞同,他看到了会稽确确实实从劫掠中落到的好处,光是那么多女人,就足以刺激军士们前赴后继奔往海外!
只是,粮饷自已自足,由自已亲自带队没半点问题,指派别的将领领军,偶尔的一两次也干系不大,但时日长久,兵将难免不会生出些心思,再如果朝庭稍微黯弱一点,恐怕不多时便是割据分裂的结果,这的确是个难解的死结,至少刘裕没办法理出头绪,他希望以卫风的意见作为参考。
“呵呵~~”卫风却打着哈哈道:“刘小娘子,你慢慢想,想通了再告诉我,看看你我是否不谋而合,行了,不说这个了,刘兄、嫂嫂,兄弟我连夜赶路,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啊,家里可有吃食?不如弄些酒菜过来,咱们自家人把酒言欢,如何?”
一阵无奈涌上了心头,刘裕的脸面现出了明显的失望之色,他不认为卫风没有解决的方法,而是可恶的很,到关键之处不说了!不过刘裕也清楚,因着目前似敌似友的特殊关系,卫风没有义务把老底全兜给自已,这让他如隔靴搔痒般浑身痒的慌!
‘也罢,看来只能多派细作,留意这家伙的一举一动,根据珠丝马迹自行推测!’刘裕狠狠吁了口浊气,勉强笑道:“卫将军倒是提醒了愚兄,你且坐着,酒菜很快上来!”说着,给刘娇打了个眼色。
刘娇没好气的瞪了卫风一眼,拉上刘兴男向膳堂走去。
不多时,简单的饭食搁上了案头,几个人东拉西扯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中,屋外透出了一丝光亮,谁都清楚,卫风带着刘娇离去的时刻到了。
渐渐地,屋子里弥荡起了一股淡淡的不舍,刘兴男的挣扎重新布上了脸面,她看了看父母,咬咬牙道:“父亲、阿母,兴男舍不得与姑母离开,想去建康陪陪姑母,很快就会回来的,可好?”
这话一出,卫风的目中立时绿芒一闪,隐秘的扫了眼刘兴男的小胸脯,便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王蔓却是有些愕然,与陈少女交换了个古怪的眼神之后,狠狠瞪了了卫风一眼,这分明是个沾花惹草的惹事精啊!但当把目光转向了刘兴男时,又浮出了一丝隐约可见的笑意。
刘娇则是愣住了,眼眸不自禁的蒙上了一层雾光,正下意识的向兄嫂看去,“胡闹!不行!”刘裕与臧爱亲异口同声,一致否决!
“父亲,阿母~~”刘兴男不依道:“兴男又不惹事的,只是去建康陪着姑母散散心,姑母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兴男连说个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了,呜呜呜~~”
说的好好的,一阵酸楚突然涌上了心头,刘兴男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当场抹起了眼泪!
刘娇也拭了拭眼角,劝道:“阿兄,嫂嫂,让兴男跟着阿娇住一阵子其实没什么,阿娇也舍不得兴男,过一段时间就把她送回来,你们不用担心兴男的安全,卫将军不会让人欺侮她的。”
臧爱亲如防贼般的瞥了眼卫风,摇摇头道:“阿娇,嫂嫂明白你与兴男姑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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