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将自己被勾出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夏薇欢刚刚并不尽兴,她总觉得秦安澜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虚的,好似看的不是自己一般。
将秦安澜放置在床上后,夏薇欢轻轻的顺了顺她的细发,就连睡在舒适软和的床上秦安澜还是皱着眉头,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打了盆水,夏薇欢知晓秦安澜那病态的爱干净心理,她悉心的为秦安澜清理了身子,随后默默的坐在了秦安澜的身边。
“你为什么哭?”
夏薇欢靠在床畔,小声的询问着秦安澜,虽然她知道秦安澜不会回应自己的。
得不到任何答案的夏薇欢,好似被困在名为秦安澜的海中,随波浮沉,无法上岸。
她轻轻抚摸着秦安澜的脸颊,有些烫手。
夏薇欢一惊,赶忙套了一件衣服,撑着伞,顶着狂风暴雨跑下楼为秦安澜买药。
楼下的电单车被大雨砸的惊起了警报,滴嘟滴嘟的声音回荡在破败的楼中。街道上的店铺纷纷关闭了,只剩下昏黄的街灯在大雨中伫立。单薄的伞在大雨的猛烈攻击下溃不成军,而夏薇欢更是寸步难行。
附近的药店都已经关门,大雨淌得欢畅,雨水早已漫湿了夏薇欢的裤子。当夏薇欢寻到第三家药店时,店家正在关门,她赶忙收伞快步冲了过去,急切的向店家呼救。
夏薇欢回到家中时,伞已经东倒西歪的搁置在门口,刚打扫干净的房子满是水渍,一连串的脚印从门口顺到卧室,浑身湿透的夏薇欢站在秦安澜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为她喂药,再贴心的为她贴上退烧贴。
做好这一切的夏薇欢才走进了浴室,将大雨洗礼过的衣服统统褪下,洗了个澡后,她又拿着拖把,将房间重新打扫干净。
洗漱池上还放着秦安澜的衣物,夏薇欢顺手将它们统统洗净。最后环视了一圈小窝,每一处都干干净净了,夏薇欢才揉了揉自己的腰,满意的笑了笑。
夏薇欢又悄然无声的潜入了卧室,仔细的检查了秦安澜的被子是否盖好,又看了看卧室的窗帘有没有拉好,她确定无误后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卧室。
抱着一层薄毯子,垫着小靠枕,夏薇欢呆滞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脑子里回放着的满是秦安澜。
哭泣的秦安澜。
“啊?”
夏薇欢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秦安澜口中缓缓吐出,下意识的以为她在叫唤自己,眼睛一闪猛地抬起了头,眼巴巴的等待着秦安澜接下来的话。
但秦安澜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扯了扯唇角,食指抵在薄唇上,示意她禁声。
“哦,你说她啊。”陆烟缓缓的坐正,不再懒散的窝在沙发上了,双眸凝视着光滑的大理石桌面,问道:“她是你的艺人?”
“嗯。”
陆烟听到后拧起了眉头。她记得,林哥是调查过夏薇欢的。他跟自己说过,夏薇欢没有钱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而这样的人才最适合掌控。
但现在,怎么成了秦安澜的人了?
陆烟扭头看向了背对自己发气的林哥,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最后她对着话筒轻轻咳了几声,看到林哥回头后,伸手示意他来到自己的身边。
“你感冒了?”
电话里头传来一声冷淡但却比之前有点温度的问候,秦安澜的声音也不再似之前那么冷漠了,听起来正在关心她。
“没有,只是最近太累了。”陆烟细声细语说道,但在电话另一头的秦安澜听起来就是有气无力。
“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过去看你。”
秦安澜说完话后便静静的握着手机,直到陆烟先挂了电话,她才缓缓的将手机放下。
一旁的夏薇欢听不见陆烟所说的话,只听到了刚刚秦安澜的那最后一句的温柔,暗暗乍舌。对于秦安澜和陆烟是相识的,她并不感到奇怪。真正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两人的关系。听着这两人的话,好似她们十分的熟络。
尤其是,秦安澜刚刚的贴心。
夏薇欢看着面上仍有些病态的秦安澜,虽然感冒已经好了,但是秦安澜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血色,就像是第一次在医院见面的那般,病态的白皙。